经严厉斥责了杨氏。可事已至此,再多说也无益,府里总得嫁了个姑娘过去才能了事。”
“你还有脸推卸责任,我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去了王府就只论道歉一事。你又是怎么做的,不仅没有摘干净,还惹了腥回来。你以为皇室的荣光是那样好沾的,你如今和太尉结了姻亲,就摆明了你是恪王党的。要是恪王福祉深厚承了嗣倒还好,可如果他一朝崩盘,你可有想过我们百年宁侯府的下场。”
“只是结亲而已,大不了我不掺合他们的争斗便是。”
容磊好歹朝中大员,多有官员拥戴巴结,如今同小儿般被教斥,一时拧劲上来了,遂负气道。
宁氏指着容磊,手指气得直颤。
“你既想图他好处,又不愿搀和其中。你以为他们是傻子么,那恪王又何曾是心善之人,随你意愿行事。到时恐怕就算你不肯,他们也要拖你入局,以后不晓得还会怎生折腾。”
杨氏跪在地上有些时候,腿上酸疼不已,只想早早得了话寻个坐处,自是不敢言语上得罪宁氏。
“母亲说得是,都是儿媳考量不周,铸成大错。还望母亲大人有大量,原谅儿媳一回。这等混事,儿媳以后绝不搀和,并且凡事都与母亲商议了再行处理。”
宁氏不置可否,只是叹气道:“你是真知道错了,还是假意敷衍,我也懒得计较,想来烦心。都给我起了吧,才跪多久就受不住了,都是些养尊处优的主。我这般年岁还得供着你们养着你们,你们做错了事,还得想方设法帮着善后。你们行行好,让我少操点心,我就该烧香拜佛了。”
容磊和杨氏得了令,立刻起身寻了椅子坐下,不时捏捏酸软的膝头缓缓疼。宁氏看了,只是摇头。
“不管怎样,这门亲事我必不会答应。无论他们要讨哪个姐儿,都不能松口。”
容磊拧眉愁道:“可太尉府上都把李恒庚帖送了过来,这直接推了去,必会得罪人家。”
宁氏沉思半晌,沉声道:“他既然想交换庚帖,我们就换了去。”
杨氏眼睛一亮,以为宁氏想通了,不由暗喜在心。
“磊儿,你派个信得过的小厮,去外头找个擅长测字的。把李恒的生辰八字报了去,切记不要说漏了名讳。让那人算个和芷姐儿生辰相近,又与李恒八字相克的生辰出来。再得了我的名帖,送到太尉府去。”
容磊听了,眉头拧得更紧,担忧道:“母亲,这样作假拒亲好像更加不妥。要是被那太尉得知,一状告到御前,更为不妙。”
“若不这样,直接拒了去,你明日就没好日子过。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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