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磊一番话说得理直气壮,倒叫众人皆变了脸色。
“不行,她做了妻,我家玉姐儿怎么办,昭哥儿是我相中的。”杨氏第一个反对。
“不妥,我堂堂郡王世子,岂有娶一个庶女为妃的道理。”赵明昭接着跟上。
小杨氏面露难色,试图劝容磊改了念头。
“虽说我北郡王府今非昔日,可好歹也是王室一脉。侯爷应知晓礼仪体统,若娶个庶女回去,岂不是让宗亲们郡内百姓们看笑话,实在没道理。
哼,容淼不也是庶出,他女儿能做皇子妃,我女儿只做个郡王妃,怎么就没道理了。容磊暗自撺掇,此刻已是铁了心要力争到底。这些天憋的气总要有个发泄之处,如今正好。将庶女嫁做郡王妃,嫡女再攀个更好的亲,他容磊也不比容淼差哪去。
正在几人各不相让据理力争的时候,宁氏的大丫鬟春柳进来回话。
“太夫人,奴婢们到各院下人房中搜查时,在屋内发现一个悬梁自尽的小丫鬟。身体还是温热的,想是去了没多久。”
“是哪一房的?”
“是,是………”春柳低着头,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你怕什么,我命令你的,谁敢为难你去,但说无妨。”
“是侯爷书房内的一名洒扫丫鬟小蛮,据说性子极其腼腆,在府内行事低调得紧,没人跟她相熟。”
“这些该死的下人,真该好好打杀一番,居然敢欺到主子头上了。”容磊一听是自己院内出来的,顿时觉得面子上挂不住,张口就是一通骂。
宁氏淡淡瞥了容磊一眼,便不再理会,又问了春柳。
“在她屋内可有其他可疑事物。”
“搜了许久,屋内只有一些棉被衣物,别无他物。”
“可探听清楚她家里还有何人?”
“管事说,她家里只有一个体弱多病的娘亲,长年卧榻。前些日病情加重求治无力,半夜殁了,身子一直摆在家中没有处理。她昨日突然向管事告了假,回去给她娘办了场丧事,还到棺材铺购了口楠木棺材,将她娘好生下葬。”
“娘没了多日才突然下葬,用的还是上好的楠木棺材,期间正紧办了场丧礼。她一个小小的洒扫丫鬟,哪来这么银两,必是有人在背后利诱指使。”宁氏一一分析道来,心头思绪更重。行事这般缜密,不好办呐。
“可不是,利用小姑娘的孝心,要她卖命办事。人死了,什么秘密都带进了土里,死无对证。做得滴水不漏,还企图嫁祸给侯爷。这等好计谋,倒不是一般人能想得出来,自是心机极深之人。”说话间,杨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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