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 。。。
“皇上驾到。”
长春宫内太监宫婢们都跑出去迎驾,陶贤妃却是悠然端坐在小桌几边泡着茶水。
赵安铎一进来看到屋内情形,薄唇抿成一条线,夺过陶贤妃手上的小盅一饮而尽。
陶贤妃这才施施然起身行礼。
“陛下慢用,我这里多的是茶。”
“是不是非要有求于朕时,你才肯给朕一个笑脸。”赵安铎盯着那张淡定怡然的面孔沉声道。
自从皇后逝去后,这张脸在他面前就再也没起过波澜。有时候他真想剖开她的心,看看她到底想要什么。
“怎么会,”陶贤妃忽的一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陛下想要谁人笑,那人还敢哭不成。这天下人的生死还不是陛下一句话的事。”
“煜儿不理解朕,你也一直在怨朕。”赵安铎径自坐在陶贤妃身侧,长吁口气,“朕并没有想过要逼死皇后,终归是她性子太决绝。”
陶贤妃低头品着茶,良久,才冒出一句。
“陛下是不想,但陛下只考虑自己的处境,忽略了姐姐的感受。”
“兵权本就应该掌握在朕这天子手中,岂能旁落。你父亲拥兵多年,朕要皇后去劝说他卸甲归田,有何不对。”
在赵安铎眼中,事无大小,只要是他想要的,就一定能办到。他是天子,谁人敢不听命于他。
“历代以来,兵权归于天子手中的真正又有几人。权利集中并非一朝一夕的事,需徐徐图之。陛下那般催促姐姐劝说父亲交出虎符,姐姐左右为难,本就心重之人,能不做出傻事。”
何况父亲辛辛苦苦为你夺下江山,还没享受几年好日子,你就惦记着他手中的兵符,一心只想收回。父亲又岂会甘愿,虽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这般翻脸无情的帝王,又怎能服众。
陶贤妃思及姐姐,眼眸暗了暗。姐姐什么都好,就是太重感情,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赵安铎身上。可惜,赵安铎并非可托付终身之人。自始至终都只是在利用着她,利用着陶家,为他的江山大业殚尽竭力。
赵安铎理亏在先,一时语塞,干脆大手一挥,“罢,不谈这些,成年往事提来作甚。”
想了想又觉不忿,对着陶贤妃谆谆道:“朕对你的心思何曾变过,这多年了,你为何就是不肯原谅朕。”
“陛下当年既然已娶姐姐为妃,就该好好对姐姐。至于曾经的许诺,我已不作他想。我们陶家助陛下登位后,陛下更应善待姐姐,而不是罔顾她的意愿,强纳了我。”
他既想万花皆沾,笼络臣心,往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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