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去,不回去。”平素瑶犹在挣扎却无人理会,吵吵嚷嚷着还是给架出了院。
院内清净后,平素庆看着赵谨煜,笑着询问:“王爷现在可否随我回寨,我父已在寨中备好筵席恭候大驾。”
“你们虏我王妃,使得她舟车劳顿疲累不堪。这会子好不容易能睡个好觉,你们却在外头吵吵嚷嚷,搅她清梦。我看在你平家少主的身份不予计较,你又何必紧追不放。我如今在你们南疆地盘,要打要杀不过你平素庆一句话的事。你这般着急作甚,莫不是连你们自家的守备也不放心。没有实力之人,我岂能安心与之合作。”
赵谨煜慷慨陈词,句句在理,说得平素庆哑口无言。
平素庆在南疆地位显赫,向来只有他给别人排头吃的,如今被赵谨煜一通抢白,面上青白交加好不难看。
可临行前父亲有交代,一定要对赵谨煜礼遇有加。大永几个皇子中,属他地位最尊贵,上位可能性最大。若能将他笼络住,他们想要的世袭藩王封号便有得商量,不至于遥遥无期。
“既然如此,那我………”平素庆忍住怒气,刚要说话就被赵谨煜打断,“你和容清玉是绑架我王妃的主谋,我暂且不追究你的责任,但容清玉这种出卖家姐的行径实在可耻。不惩处她实难消我心头之恨,还望平少主将人交出,待与平族长商议完后直接押解回京。”
“这个,”平素庆面露难色,试图好言相商,“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如今又有孕在身,王爷大量能否宽厚处理。虽说绑架了王妃,但一路上尊着供着绝无半点慢待。王妃如今完好无损,还望王爷息怒。”
“平少主果然雷厉风行,未娶妻就已得贵子,本王自叹不如。”赵谨煜揶揄笑道,糗得平素庆一时接不上话。
赵谨煜也不待他回应,微微敛容继续朗声道。
“大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