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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谨煜这样分析一通,言之凿凿,清芷略缓心神,脑中又想到一桩,复又问道:“你还没有同我说九霄的事,他与南疆有何瓜葛。”
“九霄是南疆人,其父是平乙俟手下一员猛将,颇受平乙俟器重。十年前南疆大乱,九霄之父为保护平乙俟被族内乱党暗害而亡。一家数十口惨遭杀戮,只剩九霄一人逃了出来,当时他才不过十三。平乙俟感念其父救命之恩,平乱后找到九霄想将他接回南疆抚养。”
说到此,赵谨煜叹道:“九霄的性子,娘子应该知道。他既然决定离开南疆,就不会回头。不过是一个伤心地,回来作甚。若不是我,他怕是终生都不会踏足此地。”
九霄的遭遇竟然同明妈妈这般相似,都是那场动乱下的牺牲品,怪不得平时冷面冷语的。清芷发誓,今后再也不私下非议九霄的棺材脸,若有违誓言,就叫她烂舌失声。
对九霄的疑虑瞬间烟消云散,遭受过这样大的家变,对亲情应该更加向往。既然他中意初景,许给他就是,相信他不会亏待了初景。
这些外事说开了倒没什么,唯有一件事,才是清芷真正在意的。赵谨煜为何一直同赵安铎逆着干,拒亲,殴打权臣之子,在外漂泊五年,彻底藐视赵安铎身为皇帝身为父亲的权威。又为何仅见她两面就执意要娶她,完全不在意他与她地位的悬殊。
清芷张张嘴,赧颜想要明说,却终是开不了口。开口询问人家为何中意自己,怪羞人的。
小媳妇吞吞吐吐的,半天说不出一个字。赵谨煜看着难受,拦腰抱过清芷放在腿上,鼻贴鼻面对面。两人呼出的热气,绵绵密密,绕作一团。
清芷羞得俏脸绯红,想要推开他,却突然听得一声女子娇斥。
“哪里的野鸳鸯,竟敢在禁地做出这等□之事。”
五十九
乍听声音,清芷慌忙将赵谨煜推开,起身理了理纷乱的裙摆,转开身子背对着赵谨煜。
赵谨煜不设防,身子微微后仰差点栽倒在地,使了好大劲才稳住身子,站起身正视来人。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姑娘不经许可,偷看偷听胡言乱语,诽谤我夫妻俩。姑娘的言行举止,又好得到哪去。”
“纯属狡辩,你们擅闯禁地,就该死。”女子沉着脸,微眯杏眼,袖手间飞出几根银针。
赵谨煜早有警觉,拽着清芷从容闪到一旁。
“我是皇三子煜王,你们平族长请来的贵客。奉劝姑娘不要意气用事,到时后悔晚矣。我们擅闯平疆禁地确实不对,可并非我们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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