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死在这,让人家瓜农不得安宁。”上马,甩鞭而去。
这回平素瑶不傻眼不发呆,直接放声大哭。都不要她,都不管她,都不是好人。
不远处,帐篷里的瓜农见年轻小姑娘哭声不止,正想过去劝劝,却被老伴一把拉住。
“人家小夫妻吵架,你去凑什么热闹。我瞧那相公不是狠心的人,会回来的。咱不管,进去。”
一辈子的眼泪大概都在这一下午流尽了,哭到声嘶力竭眼泪干涸。直到再也哭不出来,沙哑的喉咙,口干舌燥。平素瑶看着地上切好的瓜块,水润润的,凉爽爽的。舔舔舌,打量四周,没人。
忍受不住诱惑,颤巍巍的拿过一块。凉意下肚,痛快。一口又一口,很快便秃了皮。然后又是一块,吃得兴起,周遭变化也顾不上注意。
“好吃?”大口咀嚼声,突然插进异调。
点头,不假思索,接着吃。
“啧啧啧,真能吃,大半个都没了。要不要再去买一个?”
一手拿着瓜,一手抽空摆动,不用。
“吃够了就快点起来,冲你这没完没了的吃法,天都要黑了。”声音突然不耐烦起来。
手中的瓜皮掉落在地,平素瑶转头。怔怔看着站得笔挺,抱着双臂俯视她的男子。忽然发现他好高,不比霄哥哥矮多少。
这姑娘魔怔了,钟平拉过她系在树下的白马,歪头示意上去。
平素瑶回神,低头擦擦嘴角,低头几个快步夺了缰绳上马。“嘶”一声,甩鞭而去。
没见过这么别扭的女人,钟平气结,骑上马快速追过去。
六十七
赵谨煜夫妻二人在陈府过得顺风顺水,小日子滋润,比之王府都差不到哪去。
陈员外心心念念儿子口中“不能得罪的大人物”说辞,每日陷在自我猜测中。是高门大户,或是当朝权贵,亦或是他想都不敢想的皇亲国戚。容姓世家不多,但也不少,究竟是哪家。不敢乱想还是想了,而且越猜越甚。肯定之后否定,否定完接着肯定。
赵谨煜的身份就在这番肯定否定中不断拔高,高到陈员外不敢继续琢磨下去。心里打了个激灵,断了猜想,好生伺候这对来头了不得的夫妇,丝毫不敢怠慢。三不五时请来城里的名伶搭台献艺,或是到附近名胜美景处游赏,搜遍各式野味小吃。
陈员外银两花得痛快,赵谨煜来者不拒,玩得也尽兴。不是自己的钱,用起来当然痛快。在清芷眼中,赵谨煜是个能吃能玩的主,注重享受却不会沉溺其中。尽情享乐的同时保持清醒,慎言独行,不会乱了分寸。不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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