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鸣泠从这雷符中窥见一丝真实的杀意,转瞬即逝,电光也轻飘飘落在蠢笨的小徒弟身后被他躲过。
翎桐吓得哇哇大叫着“师尊救命”扑出来,很正好地滑跪至二人面前。
鸣泠:“噗——”
翎桐:“师尊!”
鸣泠爱怜地揉揉他的脑袋:“这有何不妥?”
翎桐:“发……”
鸣泠没理解:“什么?”
翎桐结结巴巴地说出对于他来说过于刺激的词汇:“发发发发情!”
湛茗立在鸣泠身侧摘下面具:“莫要讳病忌医。”
翎桐踌躇:“或许……”
鸣泠持和她师尊相同的看法:“你今年五十余岁,不是五岁,虽无医修为你诊看也要积极治疗。”
翎桐两眼发直,自从知道是这发情后就并不能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觉得自己只是生病。
或许是从小在人类堆里长大又无传承记忆的缘故,他内心深处的思考方式总把自己当个人——虽然他真的不是个人。
不过若将现在的情形代入一个人类,他现在与脱光了站在所有人面前翘起鸡巴有何区别?
不……也不对,单单能从花藤就判断是发情的人是极少数,兴许其他人只以为是自己爱好,所以……
是相当于在师尊面前脱光了翘起鸡巴,就差再蹭到师尊旁边说几句难受。
好像……已经说过了?
翎桐极速缩回房间:“到了望乡我再出来——”
任谁看了这花妖这样的行径,都不会觉得他是乌水公认的必定会成为下一任剑尊的人。
湛茗却对他自行退避的模样略感满意:“早些放他去历练罢。”
鸣泠一面应着一面传音道:“他不会死,潋冬还说了什么?”
翎桐是否会死这件事湛茗并不在乎,潋冬说了什么他也不会再多说,只再次强调:“不可再收徒。”
鸣泠沉默一会,总觉得这并非潋冬所讲之言,恐怕是师尊私心。她对潋冬到底说了什么也不再强求。译者没有让她在场本就是一种拒绝,她并非不识趣,在乌水哪怕听到那样离谱的要求也未探究根本,她只是……只是有些害怕了。
湛茗欣赏着他的小剑尊摆弄手上禁制的模样:“那孽障做下的事可有头绪了?”
鸣泠没回答,转而问道:“若这件事真的这般重要,不如结契?”
这个想法让湛茗有些措手不及:“结契岂是儿戏,莫要胡闹。”
结契不是什么轻松事,为了让徒弟放弃这个有可能伤到自己的奇怪想法,湛茗暂时放弃了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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