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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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桃子仿佛被一根棍子用力打了一下,发懵,连带着下唇无意识发抖。
“不是啊……”她x口有一种苍白的绝望。
我该怎么跟你说——你在我心里跟生活无关,跟过去无关,跟小柚、骆驰一切都无关,是只关乎我内心私藏,只有你也只有我的一处隐秘。
她只能说,“任柏寒,我从来……从来没有忘记过你。”
他太任X,在生杀予夺的商场上厮杀六年,经历凄风苦雨,竟然还保留着当初一吵架就玩绝食的毛小子脾X。有时觉得他变了,撕开浅表的面具,又觉得他没变。
陈桃子却一点脾气也发不出来。
“你再不放我出来,我就要开始唱歌了。”
她以前喜欢故意在任柏寒面前开嗓,是因为带着一种恶趣味。
听她不成调的歌声,他会情不自禁地锁起清俊的眉,却得耐心听完,然后忍着内伤违心称赞——陈桃子的成就感和类似幸福的感觉,都会在这一刻膨胀得满满的。
让她想想,过去那一首常唱的英文歌怎么唱的来着?六年没唱,还真有些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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