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孩子的事,毕竟事关重大,你先想办法确认清楚,再讲后面的事。”
任柏寒明白她的意思。如果这孩子真的跟他有关系,那就是所谓的“任家的血脉”。他笑笑,抿了一口酒。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什么血脉不血脉,在他看来可笑至极。
林栖茫然他的沉默不语,却陡然懂了。一股巨大的悲伤从心底攒住了她。她刚才说“我等你”,但在这一刻,她意识到她永远也等不到。
她坚持着,用残存的理性说完最后一句话:“爷爷身体不好,先不要跟他说。一定要说的话……我们再等等。”到后半句,声音抖得不像话。
“好冷啊。”她呼出一口气,眼泪扑朔朔地落下来之前,迅速地起身。“我先进屋睡了,你早点休息。”
“林栖。”任柏寒叫住她,头低着,未经打理的碎发垂下,在脸上投了一道阴影,“是我欠你。”
林栖没有回头,也没有漂亮的回答可以讲。她继续往前走,纤细瘦弱的身子融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