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
嘴巴酸得要命,他终于射了。
肉棒突突地喷出精液,却一点也没变小,立刻重新坚挺。这一次该插小穴了吧,陈桃子抬起屁股,光滑的地板上积了浅浅一层春水。
“不急。”他却说,掐着细腰,将她像一个布娃娃一样困在沙发深处,彻底地分开两条美腿。俊脸埋下,薄唇吻上两条黑绳间颤巍巍的花瓣,低沉地呢喃,“该老公帮你吃了。”
陈桃子伸长了脖子也看不清他是怎么在弄。一整个被他的口盖住,严严实实。
只能偶尔看见从他唇边逸出的毛发挂着亮晶晶的水,结成小小一绺。她下面的毛发并不旺盛,颜色轻浅,任柏寒团在掌中把玩时说过喜欢。
可她仍觉得羞。
口唇含吮的酥痒过后,似乎是舌头的东西在穴口分开一条小缝,热烘烘地钻进来,然后进进出出地开拓。
她听见他的吞咽声,洁白的身体烧得像是要融化。
从这里开始,她失去了身体的主导权,软绵绵地化在沙发上,胳膊也抬不起来。呜呜咽咽,哼哼唧唧,要多没出息就多没出息。
坚持了有五分钟吗?她泄得一塌糊涂,泄完身体还在抖。
任柏寒拇指捻了下嘴角,在她大腿上捏了捏,嘲笑:“还是这么没用!”
“就你有用!”陈桃子又恼又委屈,“你都要结婚了,你最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