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别在我面前提那毒妇!孤王已经把她给休了,从此以后,她是死是活,都与孤王无关,滚出去!”
“是。”胭脂笑得自在,不紧不慢地向我瞄了一眼,再度躬身一礼,转身向外走去。
这女人,怎么笑得那么奸诈?我心里没来由地抖颤一下。
“寒儿,你乖,在这里躺着不要动,我去去就来。”子初起身向外走去。
随着他的离去,空气渐渐转冷稀薄,我抽过旁边的棉被,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歪着头,有半刻在想;他不走多好呀,我不要他替我涂药呢,鞭伤那么丑,我不要给他看到。
蓦地,一道黑影遮住了我头顶上方。
“花秀玉?”
“我认识你。”她这样对我说,莲步微移,一步步靠近我的床榻,秀丽的脸上带着自如的微笑,然则,看入我眼中,却是狰狞无比。
“那日我夹在人群里,看见你从我面前经过。你坐在金顶悬帷的凤辇内,与皇上并肩坐在一起。”她搬了张凳子在我身旁坐下,未施朱粉的脸蛋上泛着浅浅的红晕,看上去是如此动人。
“胭脂姐告诉我,四爷心里藏着一个女人,起初我还不信。直到今天,我终于看见了。”晶莹的泪水,顺着她的面庞徐徐滑落,沿着那双明亮的眼眸、沿着那颗小巧的鼻头,缓缓流进她嘴里。
“我跟在四爷身边足有两个月,却从没见过他除了冷淡以外的任何表情。昨日,我首次看见他对你动容,今日,我又看到他为你暴怒生狂。他可以毫不留情地对着刘小姐痛下杀手,转瞬又细语柔声抚慰你,如珠如宝的疼惜你。你说,他到底是个有情郎,还是一个无情郎呢?”秀玉哀戚戚的望了我一眼,忍不住叫我心上打了个突。
这女人,看上去怎么像精神有问题的病人?
不会吧,不会屋漏偏逢连夜雨,刚被狠狠伤过一次,紧接着再来第二次吧?
我心里起颤,发急地瞄向门口,子初怎么还不回来?
忽地念及胭脂诡异的笑容。
这女人,我心里蓦地一惊。
她该不会早知花秀玉躲在暗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