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现在几点了?老师我也给你吃得很饿啊……”
结果,一番话说完,外头师父师娘双双滑倒,一众小朋友非常不给我面子的哄堂大笑。
所以说,人千万不能行差踏错一步,从此以后,我便莫名其妙冠上一个“不良夫子”的称号,生源骤然猛增,方圆百里内的小朋友特喜欢找我授学,指名要我当夫子。
学斋就办在师父的居所旁,僻山而建,屋舍是山下无聊的民众们修建的,整一四合院,可以容纳百人不止。
怪不得我说我最近怎么那么累呢,学生人数从二十不到一直增为五十人,不累才怪。
一到午时吃饭时候,山下那些七大姑八大姨便巴巴地送饭上来了,这个要为我寻相公,那个要为子初当媒婆,一个个热情得过了头。
于是乎,有一天,师父就跑来对我们说:“你二人还蘑菇啥?成亲吧。”
我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呢?
我一手支着下巴,轻轻在纸上描着画儿,我当时似乎是这样跟师父说的:我还没跟子璇离婚哪,要是再和子初结婚,那不就构成重婚罪了?
古人自然不懂啥叫重婚罪,总之老头当场冲我两眼一翻,兴匆匆地击掌跳脚,“就这么定了,我去买蜡烛元宝,你们三天后就给我成亲。”
于是,师娘的一只锅铲便不偏不倚地飞上了老头额角,随之唾骂:“你这死老鬼,说得什么鬼话?蜡烛元宝?你自个儿留着尽情吃吧。”
然后,他们就完全忽略了我的个人意见,径自决定了,再然后就是今日,话说今日就是我成亲的大喜日子,子初一早便被村人拉上山打啥老虎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师父师娘在隔壁布置礼堂,干得热火朝天,时不时有“碰碰啪啪”的打斗声传来,估计是一言不合又动手了。
我咬着毛笔杆子,歪着头,细细描绘着一个人形。
最近我迷上了画画儿,特喜欢画人物,抓着谁都要画,就是画出来的东西,有些不咋入眼。
描摹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屋外传来。
我一抬头,只见山下小东哥的妹妹秀英急匆匆地奔来了。她穿着一袭小花布褂子,盘着一根光溜溜乌黑可鉴的长辫子,一踏入我那四合院,便习惯性地来回张望了一下,随即叫道,“若寒姐,若寒姐。”
“进来吧。”我从窗户内探出颗头,朝她挥了挥手,笑着说道,“秦大哥上山打老虎还没回呢。”
秀英姑娘脸孔一红,有些发急,“我不是来找秦大哥的。”
“哦。”难不成你来找我?我心里稀奇,嘴上却没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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