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个做贼的会那么傻?把贼赃放在那么显眼的地方?贤妃显然被人栽赃屈死。那又是谁栽赃于她呢?
还有那个刘芸昕,她怎么会冲动地跑去皇帝面前告康王的状?顺便还把我与子初的事儿告诉子璇?这不是不死找死么?
直到隔了好些天,某一日,我在御花园南侧瞧见两个正坐在一块儿喝茶闲聊的熟人,脑子仿佛醍醐灌顶般,什么都想通透了。
我暗地里差人去调查了几桩事情,事实证明,我的推断完全正确。
于是今日,我看看秋高气爽,日头也不猛,便约了一众嫔妃去德昌园听戏。
“给娘娘请安。”一双绣着鸳鸯的红缎鞋移到我面前,袅娜的身姿微微一屈,向我行了一礼。
我淡淡地笑了笑,头也未抬,用茶盖轻轻撇着茶叶沫子,不紧不慢,不急不缓,品得人不心焦,拜得人却是涨红了脸,屈着的膝盖有些微微打抖儿。
数十个环肥燕瘦的女子坐在我身后,静观这一幕,没人敢吱声,看来我这皇后娘娘的威仪端得不错。
我在心里暗暗表扬了自己一番,抬眼瞧向前方,呵呵笑道,“四弟妹不必多礼,起来吧。”
“谢娘娘。”容婉盈不卑不亢地应了一声,缓缓站直身子。
“呵呵。”我笑着指指旁边的位子,“坐。”
“谢皇后娘娘。”
“四弟妹前儿个进宫怎么不来瞧瞧本宫呢?这么多日子未见,本宫倒是时常念着你。”
容婉盈一怔,嗫嚅着应了声“是,婉盈日前是来向一个故人辞行的,因为时候关系,婉盈未来得及参拜皇后娘娘,还望娘娘恕罪。”
“嗯,这倒是,本宫想起来了,你迟些日子便要随四爷去甘州赴任,东西都准备好了么?”
“谢娘娘关心,都打点得差不多了。”
这时候,台上开戏了,一阵敲锣打鼓热闹后,戏子婉约细柔的声音便随风飘入我们耳中。
“妹妹可知唱得这出是什么戏?”我笑眯眯地望着容婉盈。
后者摇了摇头,“还望娘娘指点。”
“这出戏名儿就叫做自食恶果,说得是个少年,他从小不学无术,长大后也一事无成,专干些鸡鸣狗盗的事儿。他今儿偷了东家的鸡,明儿盗了西家的鸭,还全部栽赃给他的邻居,糊涂县官就把他邻居给抓了起来,不想正好碰上皇上指派而来的十三岁状元及第的天才巡抚,于是一番斗智斗勇,恶人终于难逃法网恢恢。婉盈妹子,这戏我都看了二回了,的确好看,尤其是最后一幕,把那坏蛋绑着游街,一路上被人扔臭鸡蛋时,特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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