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长得很奇怪!”我接近歇斯底里的惊叫。
他愣了愣,忽而笑道,“是啊,的确是,我不就是在这里被你压了个正着吗,你这个小妖精当时还……”
“现在几点?”我猛地尖叫,指甲掐入肉里犹不自知。
他被我吓了一吓,莫名其妙地覆住我的手掌,“怎么了寒儿?什么几点?你今天怎么竟说奇怪的话,我们走吧,别怕,有我在你身旁,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说完正想策马,马儿忽然矮下身去,踟蹰不前。
“天音,天音,你又怎么了?”子初急着催动,自言自语道,“奇怪,天音今儿个怎么跑这点小路就乏了。”
我只觉浑身发冷,抬头望天空,只见妖异的黑暗中透着一条缝隙似的白。
“几点了?现在几点了?”我发神经似的重复询问,蓦地想起他不明白,于是急忙伸出左腕,摸黑瞄了一眼。
指针端端正正地指着三点五十五分,下午三点五十五分,仿佛一条催命索,紧紧地系住了我的心。
我不由抖了抖,连拖带拽的把子初拉下马,“走,快走……快离开这里。”
“寒儿,怎么了?寒儿!发生什么事了?”
“走,什么都不要问了,快走!”我抖着双手,拽住他硬拉活拽地向前,走了莫过数步就觉脚一软,整个人朝他怀里一扑。
子初来不及反应,顺着我的重量倒在地上,给我压了个严严实实。
我面色一白,犹来不及惊叫,忽听半空中又传来一声催命符“轰隆——”。
前面的一棵大树被闪电劈中,“腾”一下起了火,汹涌地窜向我们!
“不——不,我不走!子初——子初——”
“寒儿!不——寒儿——”
“轰!”诡异的殷红火光裹住了子初,那是我看到的最后一眼……
我的心,被扯得鲜血淋漓,千疮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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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惊叫着从床上翻坐而起,灯亮了,室内笼着一片晕黄。
“又做噩梦?”一个约莫四十出头,蓄着短黑须的男人打开门走了进来,脸部过于刚硬的线条,使他整个人看上去极为严厉,但却不失英俊有型。
他,就是我那可爱的穷紧张老爸,打我半个月前回来,他就开始瞎紧张个不停。
他一声号令,龙联会的兄弟们就把我给抬进医院留院观察了十天,我说我一切正常嘛,他们还偏偏不信,硬是要我在医院躺十天,直到港兴医院院长接班人罗伟森发火了,一句“搞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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