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傢伙竟然在我的脖子上种草莓!
阿好呀!老娘不发威你就当我病猫,我的双眼喷火,好像吃了大力丸,全身力气都来了。
最后是怎么结束的呢?我使用残无人道的月下踢桃,加拳头海扁伺候加双脚猛踹,打的他哀嚎求饶。
「对不起,我想我一定神智不清了。」他在地上痛到滚来滚去,正合我意。
「喂!你是喝酒就会发情喔!你看我的脖子怎么办啦!这么明显,叫我怎么去见人。」
「你说那是蚊子咬的。」他还有间情逸致跟我开玩笑。
「最好是他妈的蚊子咬的,那隻蚊子是巨无霸喔!」
「不然你的脖子让我种一圈,就说是脖子不小心勒到绳子。」
「你这种时候还要吃我豆腐,去死吧你!」我又踹他。
后来,我和阿苦还相安无事的爬到书桌上读书,我们很有默契的约好忘掉刚才的事情,被我踹过一脚的他终于清醒了,我一直都很清醒,我们一起唸书,不过那天的条件就是他要离我一公尺远,还有我拿美工刀随时护身。
后来我像个神经病似的,每天把制服领提的高高地,深怕哪些人看到我的印记,但这一天,小松鼠用很恐怖的眼神审视我,尤其她一直看着我敏感的某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