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毒杀了我的宝宝,又嫁祸于乌云珠。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或许,费扬古和乌云珠都知道是清如干的,但他们选择了保护清如。
我看着手中的拨浪鼓,不禁疑惑,是谁把这个拨浪鼓放在这里呢?
揪出了这个人,那么那个残忍的黑手也就大白天下了。
“青青,你怎么了?怎么眼睛盯着拨浪鼓不动了?”
我回过神来,把拨浪鼓在顺治眼前使劲摇晃。
“宝宝,拨浪鼓!好不好玩?”
顺治配合得说道:“好玩。”
我右手把拨浪鼓揣进怀中,左手的食指竖在嘴边。
我虚张声势地小声的说道:“嘘!不要声张!妈妈给你藏起来,等没有人的时候再给你。”
“好。”
顺治从我这里走了后,小红就一刻不离地看守着我,只怕我再有什么闪失。
我决定对她也不说实话,独自一人把独角戏演下去。
我蹦蹦跳跳朝乌云珠的房间走去,边拍手边说道:“我去瞧瞧笨蛋在干吗呢?”
装疯卖傻13
我蹦蹦跳跳朝乌云珠的房间走去,边拍手边说道:“我去瞧瞧笨蛋在干吗呢?”
我疯疯癫癫地闯进乌云珠的内室,看到乌云珠脸色惨白地躺在床上。
乌云珠见我手舞足蹈地进来了,挣扎着要进来。
可她身形一晃,还是无力地跌躺在床上。
她明亮纯净的眼睛充满了忧伤。
她惨白的脸上挂满自责和担忧。
看到她这样,想想现在已经到了顺治十七年七月底了。
她已经到了生命中的最后时刻了。
我心中一酸,忍不住喊道:“姐姐,你哪里不舒服?让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