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望向重玥,“上天有好生之德,他们既已为奴为婢,还请大唐太子慎重行事,切勿草菅人命,留下千秋骂名。”
他居然想说服重玥,来压制我?
我冷冷言道,“你错了!决定他们生死的人,不是殿下,而是你!”
“若你坚持要走,此间自然无人能拦你。只是,明日长安势必血流成河。然后,所有突厥人都会知道,他们崇敬的第一勇士,不过是贪生怕死之徒,为保自己一时安全,不惜牺牲一万突厥人的命!”声彻四周,余音袅袅。
塔乌特隐有怒气,“水少将军不要欺人太甚!”
我知他已有所动摇,忙再接再厉,“就算突厥人能体谅你,知你有苦衷。但一万人被你连累致死,你此后还是会时刻活在内疚中,对吗?”
“你……”塔乌特的语声泄露出一丝犹疑。
“一万突厥奴隶的命,就在你一念之间……”我慢条斯理的再次提醒他。
半晌,塔乌特近前来,“罢了。”
默然一笑,我挥挥手。众人一拥而上,顿时镣铐、绳索通通给塔乌特用上了。
转向重玥,我正容道,“夜色已深,水溶告辞。”看他欲言又止,我忽想起刚才的事,有些心乱。
我是不想他受伤,我是想拿什么挡塔乌特的剑,可我绝对没想用身体帮他挡呀!该死!我怎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
不愿久留,我带了卫涵卿匆忙离去。
回府路上,卫涵卿若有所思,沉默无语。
我笑问,“怎么不说话?”
“我在想,你怎知有人去杀陈鹏程,还早备下人马。”
“如果你是幕后主使人,会不会留陈鹏程一命?”
卫涵卿认真答道,“军粮案影响巨大,他是唯一的知情人,当然不能留活口。”又疑惑了,“不过,要他死,该是案子判决后,让他在流放途中,来个病死,最不易引人疑窦。”
我大笑起来,“说得不错。只不过现在,幕后人却不得不提早杀人。”
“为什么?”卫涵卿反问。
我一一解释,“我想幕后人一定时刻关注军粮案的进展,所以他应该了解现今的形势。一是重玥怀疑此案,要重审。二是我发誓要在三天内撬开陈鹏程的嘴巴,还将军府一个清白。这都是我故意散布出去的消息。
“三是陈鹏程的家人全被暗中转移。四是东宫和威烈军都派人对陈鹏程加强防卫。这两点幕后人应该不难查到。”
“五是传说中,水溶我是不世之才,能人所不能,没有任何难题能难倒我。也是无巧不巧,重玥的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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