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心机夺取万里江山,也是没意义的吧。此刻,他该有一点点被说动了。
李建成狐疑的盯着我,挥手令张婕妤过来。张婕妤机灵的伸手轻覆上我的胸,仔细摸索了我的颈项处,这才回禀,“皇上,臣妾认为水少将军真是个女子。”
“家父一生遗憾,是无子承欢膝下,是以将水溶扮做男孩模样,聊慰心怀。水溶女扮男装,是为欺君之罪,无论皇上如何惩处,决无半句怨言。只请皇上明察秋毫,还家父一个清白。”我匆忙掩好衣襟,泪光盈盈,倾心演出一场孝女忠君的戏。
李建成又挥挥手,顿时有侍卫过来捆了我的双腕。
李建成缓步过来,托起我的脸,轻佻的笑起来,“倒比你姑姑年轻时还标致些,就是性子不够温顺,还要好好教导……”
心中怒火大盛,我脸上依旧作了愚忠状,“水溶没说完,还有第三个理由可证明家父是清白的。”
“哦?说来听听。”
以气驭刀,银月,如电割断腕上粗绳。袖中迷药,似漫天飞霜洒向众侍卫。微一侧身,施展“海天迷月”的轻功,我已紧挨到李建成身后。一时间,侍卫们或纷纷倒地,或投鼠忌器,不敢过来。
眼角余光,瞥见窗外人影一闪,不及多想,银月急速轻抵了李建成的后心。为了保全他的颜面和尊严,我刻意选了个所有人都看不见的位置出手。
“其三,虽然这刀随时可伤了皇上,”我郑重对李建成低语,“可水溶对皇上忠心耿耿,是绝不会做此大逆不道之事的。”银月刃锋的森冷,我想他该感受得真真切切。
李建成不可置信的瞪着我,额间渗出滴滴汗珠,可以想见他心中的惊骇。皇城中养尊处优多年,他昔年驰骋战场的英勇,大约都被磨灭殆尽了。
银月倏地撤离,隐入袖中,我若无其事的躬身说,“皇上,难得月朗星稀,去玄武门城楼观看夜色可好?水溶会给皇上第四个理由。”
“好,朕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李建成忽而大笑起来,率先出门,没有丝毫(炫)畏(书)惧(网)之色。我紧随其后,众侍卫面面相觑,也跟了过来。
意外的,门外,重玥笑吟吟的迎过来,“父皇这么晚要去哪里?”
李建成不置一辞,匆匆而行。我偏头冲重玥一笑,“皇上想去观赏夜色,太子殿下若有兴趣,一起来吧。”在重玥,随行是关心他父亲,也无可厚非吧。
玄武门城楼,高踞龙首原上,遥对终南山,可俯瞰整个长安城。上楼,昂然立于天地间,观明朗夜空,赏清华宫殿,看万千灯火辉煌,倒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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