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诵皇上是个暴君,让人情何以堪!
安阳易真还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时时刻刻都想拉安阳落夕下马,这一仗,还是安阳易真计高一筹。
高雄轻声细语:“安大人最小的孩子也不过三岁而己,而且与长公主的长子是定了娃娃亲的。奴才想……”
“大胆!”安阳落夕猛的站起身子,脸色微白,薄唇紧抿,目光锐利又森寒。那金丝锈在衣袍上的龙腾也似乎跟着安阳落夕的怒气,越发威严起来。
一盒棋子全洒落在地,玉做的棋子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久久才消逝散去。
不管是外屋还是里屋的奴才,凡是听到声音的全体都跪下了,只有上官千漠一人还安坐在软榻之上,脸色却也微显严峻。
这个高雄奴才确实太大胆,这种决策本就不是一个奴才该管的,就算安士然身前有所托,还是长公主让叫求的请,也该全吞进肚子里去,化了。
己经被安阳易真弄的一身臊,若当真留下一条半条的安家香火,是想十几年后让他们把刀子架在他安阳落夕的脖子上嘛!
平时很机灵的一个奴才,今日里也变的这么蠢笨,可恼!谁在背后给他撑的腰!
“奴才逾越了,奴才该死。”高雄跪在地上暗叹自己太过直白,皇上自有皇上的打算,何必要自己多这个嘴,现在反而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也快搭了进去。
安阳落夕脚步轻淡的越过跪在地上的高雄,转了个身子,背着手从上方目光清冷的直射他,
一个奴才也敢为一个罪臣请罪,是他安士然做人太过成功,还是长公主同安士然有什么关系,若是后者,高雄也该知道自己同长安主的关系并非有那么亲近,替她求这个情是为何?还是又有其它人在背后让他当这个说客?
安士然早就该死,他也死人得当,自己便可以安插人手坐上兵部侍郎这个位置,虽说这个位置的实权自然没有兵部尚书来的可口,但也是一个进步。
赵志泽估计连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立了一个头功,替安阳落夕除去了一个后患!
上官千漠处变不惊,伸手把一颗白子捏在指尖里,轻轻的滑动,定睛看了一下棋盘,
慢慢的替安阳落夕落下一颗黑色棋子,发出清脆的“咚”一声,若在平时,谁都不会注意这点声响,却在今天听的清清楚楚。
“把地上的棋子都捡起来,一颗都不能落下,连同碎掉的粉屑都要捡起来!”安阳落夕无任何感情地吩咐,语气里全是阴冷,是任何人都不容拒绝和靠近的阴冷。
高雄此时己经吓的魂不附体,凭他阅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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