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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娘娘关心,上官不过是一死,而娘娘的诡计若是被人戳穿,谁来替娘娘圆这个谎?又或者娘娘己安排好了后路?”上官千漠清冷一笑。
“你少信口开河,本宫怀的就是皇子。你都己自身难保,也敢来污蔑本宫,又是一罪!”安阳明月冷笑,方才的那些担忧,瞬间都化为虚有,她上官千漠都是将死之人,何所惧。自己死不承认,她又能对自己如何!
上官千漠一个眼疾手快,抽出安阳明月藏在衣裙之下的枕头,随手扔在地上,冷冰冰的提醒:“娘娘该小心些,这种笨拙的计量,稍稍眼尖的人便能看到衣裙之下的是个枕头,而并非是皇子,就算娘娘有天大的本事,偷送一个男婴进宫,也该想想过不过的去层层检视。你真当皇上是傻子!太皇太后及太后又岂能容你这般混淆皇室血统!”
安阳明月脸色惊慌的向四处望了望,连忙把枕头捡起,重新藏回衣裙之下,怒目而视上官千漠:“你个混帐东西,要你多事!”
安阳明月瞪眼狠刮了上官千漠一眼,愤气而去。
上官千漠淡然看向安阳明月渐行渐远的背影,暗念若不是看在你对安阳落夕一片痴情的份上,何必多此一举,救你一命。
纵然最后的宿命不能改变,却至少也能挽回些清誉。
高雄从外面一头缓慢走上来,尽显难色,慢悠悠的跨进铁门,福着身子,轻言:“上官大人该上路了。”
上官千漠纤长的玉指轻轻拂过那道三尺白凌,手感细腻又丝滑,实在是块上好的绸缎,安阳落夕真是有心。
一个轻甩,那道白缎如雪如风一般的挂上了房梁,铁窗外的冷风吹起那长长的白凌,显得越发令人心酸。
另有一个小太监在白凌落下处放置一个小木凳,便福着身子退出了铁门外。
“上官大人自行上路,奴才先去外面候着。”高公公近五十的人,也不敢看上官千漠自行了断,人终究是有感情的,何况还是以往关系甚密的。
上官千漠提裙站在那木凳之上,拿起白凌优雅的打了一个结,目视窗外的冷月,脖子上也感觉到这丝缎的冰冷。
安阳易真才刚踏进这牢狱,便看到安阳明月一脸怒色的从里面出来,抓住她的手臂,阴冷的问:“娘娘来此地,所为何事?”
“这世上再无上官大人,父王又来作甚!”安阳明月用力甩开安阳易真的手,同样冰冷反驳。
他的眼里心里只有上官千漠,把自己与母妃处于何地!一个上官千漠,居然让他六亲不认起来!
安阳易真哪里有空去体会安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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