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的姿态。
“皇上何意?为何如此草率?听信片面之词!”听在安阳易真的耳里,安阳落夕如此说法便是成了着急下手的理由,定是他容不下上官千漠。
“威胁到皇叔,便是威胁到朕,近日边关也不安生,皇叔是朕的顶梁柱,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何况帝师之位是该换人了。”安阳落夕面露威慑之色,丝毫不顾及安阳易真的脸色。
“传御医!替上官大人诊治!”安阳易真看了看上官千漠脖上的印痕,大声传唤太医。并不理会安阳落夕方才的说法。
安阳落夕冷眼望向安阳易真。他似是一副要保护自己心爱女子的模样。微微有些吃味,凭什么让安阳易真占这样大的便宜。
“王爷无须担忧,上官无碍。”上官千漠微微与安阳易真站开了些距离,眼眸里全是冷淡,轻轻拂了拂自己的脖间,转眸扫了一眼安阳落夕。
天色己大亮,
牢狱外面进来一个小太监。
“启禀皇上,丞相大人在外面等宣。”
“宣!”安阳落夕毫无情绪的命令。
安阳易真与上官千漠对视一眼,随即转望安阳落夕的侧脸,他是想让上官千漠死,本王偏不让她死。或许这一天,他安阳落夕己等候多时,自己居然也差点上了他这个小毛孩的当!
柳枫晚大步走上前,作揖福身:“微臣参见皇上,摄政王爷。”
“何事?”安阳落夕微微对他挑了挑眉,似是很不奈烦的样子。
“昨夜微臣设了一计,令卫琳儿说出实情,且臣己把证人也一并带来,这是卫琳儿最新的供词。”柳枫晚双手捧着一张皱巴巴的供词,递到安阳落夕的面前。
“此事交由摄政王爷亲审,朕乏了,且今日的早朝不设。”安阳落夕看都未看那供词一眼,便大步离去,高雄紧随其后。
安阳易真冷哼,他在闹脾气,在为没有让上官千漠死透而闹脾气,真是小看这个娃,不过他己是十七岁的大人,果真不能再把他当成一个小娃看待了。
随即与柳枫晚对视一望,心里暗念这一局,差点便误伤了自己的人。
整个事件很快便水落石出。
夏显沫是根导火索,若不是他,卫琳儿也就无念想。
但可惜卫琳儿的如意算盘打错,夏显沫根本无意于卫琳儿,虽说之前有定过婚约,却在许久以前,在卫琳儿进宫之时,便和平解除了。
但卫琳儿却以为夏显沫是因为恨自己先负于他,故才不肯替自己治脸。
兜兜转转半天,原来是因卫琳儿曾对上官千漠立过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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