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别人,而不会对不起自己。纵然是牺牲,也未必不是为了成全自己,便放弃了别人。
上官千漠低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感觉自己也是抛不开,丢不掉的一个凡人。人来这世上,便就是按着命运的轨迹真真正正来走一遭。
就如她灵魂出窍,来到了这里,从冷千漠,变成了上官婉儿,纵然自己改了名为上官千漠。
她也终究再不是自己。
缓缓站起身子,上官千漠轻轻扫过那几件大红嫁衣,选了第一件颇为眼熟的嫁衣。
选它是因为,信命。
毕竟这嫁衣是最先前就为自己替意准备的。
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欠了安阳易真,他并不是无情无义的人,他放纵,他明知故犯,他早有准备,却还是舍不得一个情字。
他没有错,只是与自己的立场不对。
他冷漠绝义,大婚之日抛弃上官婉儿;之后却又心心念念想补偿,他输了,输给了上官千漠。
紫烟脸无喜气,只有郁结,轻轻扫了一眼脸色微白的安阳落夕,心里越发的想哭。
为什么皇上要让自己的小姐远嫁庭轩,明明就是有情,为何要把她推的远远的,难道说幸福在天边,而不是在自己的身边嘛!
紫烟是个孩子,她如何懂。
情,何时敌的过权势,敌的过心里最深层的欲望。
倾我一生一世念,来如飞花散似烟。
上官千漠微微一转身,紫烟便己经把那红色镶珠的腰带束上,整件嫁衣着身,越显贵气喜庆。
夙清的手艺从来都不会让人失望,他也最懂上官千漠的心思,当日安阳易真就为她准备了一件嫁衣。纵然又多做了几件,但想她一定会选那一件,所以又稍加了装饰。
她是信命的,不然她为何愿意去庭轩,为何不想办法反抗与拒绝,她也知无用。
这场婚嫁,尤如上战场。
安阳落夕眼里的这抹红色,艳如鲜血,如自己心头上的鲜血,疼痛难忍。
轻轻一挥手,紫烟便福着身子噙着泪退出了屋子,随即关上了门。
安阳落夕不知该说什么,最先开口的是上官千漠,这是第一次,或许也是最后一次,她对他欠了欠身子:“请皇上保上官府的周全。”
安阳落夕顿然肝肠寸断,全身僵硬,她对自己行礼,是在请求自己,她依旧信任自己。
“上官大人……莫怪……”安阳落夕不知该如何称乎上官千漠,原本想唤千漠,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上官大人。
“皇上何出此言。若不是心甘情愿,上官断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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