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力气去抱住他,下颚靠在安阳落夕的头顶,止不住的眼泪划落,一幕幕往事涌上眼前——
皇宫的长巷中,牵起指尖,月色之下轻走,安阳落夕浅笑如媚:“朕想一直牵着上官大人的手,一直走下去,直到轮回的尽头。”——
身弱体乏,深夜来访,只为送一碗八宝粥:“这几天,都不曾来看你,上官大人不会怪朕吧——
横眉怒目,拂袖毁了一地的子:“便是落了一地的子,朕也无悔。”——
元宵之夜,轻手单提五彩灯笼,送至宫门口,轻披风衣淡语:“朕知道上官大人在担心什么,不会让大人失望的。朕自要保大人的周全。”——
嫁衣飞扬,他暗泣:“千漠,曾记得有一日,落夕做了一个梦,就是这样紧紧的拥住上官千漠。”
这一切都是一个梦,
落夕,
我上官千漠,欠你的情,欠你的爱,欠你的义。
该如何去偿还。
对不起,该怎么样才能挽救这一切。
毁了你的梦,你的朝歌,你的夙愿,该如何从头开始。
落夕,求你别死!求你恨我!
忆漠颜……为何要去喝忆漠颜!
落夕……
你不是我亲手所杀,却也是为我而死……
乐正瑾瑜站在一旁,只见上官千漠拥住安阳落夕,就是不肯松手。
他从未见她如此的伤痛过。
上官千漠侧过头,双目通红,小泣地问了一句:“你为何不只是手机……”
乐正瑾瑜蹲下身子,紧紧抓住上官千漠的肩膀,无言以对。
冷风拂面,吹不干脸上的泪痕,
白缎飞扬,凄入肝脾,
忘不掉的那抹笑,失不去的那颗泪,总在眼前浮现。
整整七七四十九日,上官千漠守在安阳落夕的灵位前,不断念诵金刚经。
事毕,便塑墓于朝歌皇陵,碑上只刻“安阳落夕”。
右下方单刻千漠一名。
细长的手指滑过最后夕字的一点,终不愿意离开,似是手指一落,便真要阴阳永隔。
上官千漠取下腰间的金牌,与那两颗黑白棋子一起,把它埋予墓前。
暗念:落夕,让它陪你,你便不会再寂莫。
皇陵群山围绕,阳光缕缕,却透着无尽的落莫来。
他,终究要在这里长眠不起。
落花如梦凄迷,麝烟微,又是夕阳潜下小楼西。
上官千漠悠悠黯黯,忽然想起这首诗来,甚觉悲怆。
乐正锦程,乐正瑾瑜各立上官千漠两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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