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清警觉的四处张望一眼,便拉高雄进来:“你如何来的?”
“公子在庭轩还好?听闻上官大人也走了。”高雄落下两行清泪,欲言又止。
夙清听他这样一说,便也红了眼眶。
如今物是人非,异国却成了故乡。
高雄颤颤抖抖一只手撩开棉袄,递过去给夙清上瞧,
一个雪白粉嫩的婴儿躺在高雄的怀里,不哭不闹,甚是可爱。
夙清惊骇:“这孩子是谁?”
“老奴在这世上只有公子一人可信了,他是皇上唯一的血脉。”高雄低沉悲怆,缓缓道出。
“皇上的孩子?……”夙清自是不敢相信。
安阳落夕除了上官千漠,从未衷情与任何一名女子,且还立下终不为后的誓言,绝不碰后宫的任何一女子,
这婴儿,又如何是皇上的遗孤?
高雄见夙清甚是不信,便缓缓道出这男婴的来历。
太后恼安阳落夕为了上官千漠不宠幸任何后宫妃子,也不提及子嗣一事,便心生了一计,饭食之物中落了媚情药,无奈安阳落夕依旧不肯妥协。
但媚情药必须要解,否则便要伤神伤身,恐还会有后遗症。
高雄见状,便想起有一宫中女婢长的有三分像上官千漠,便领了她来面圣。
媚情药迷人心智,幻觉之下,便以为是心中所念佳人而来,一夜媚情,尽让那女婢有了生孕。
得知此事前尾的安阳落夕勃然大怒,执意要处死这名女婢,太后苦口婆心劝慰几日,依旧命高雄赏赐一碗毒药,再把她弃之宫外。
高雄忠心耿耿,心里虽知皇上对上官大人的情义,但又不能亲手杀死皇上的子嗣,便自作主张,偷偷送那宫女出宫,好生看管,只等她生养下来。
这女子性子素静,又极其明事理,躲在一处,只等麟儿来世。无奈她也是个福薄之人,亦或是只为此事而活,生下这唯一子嗣便失血过多而亡。
高雄深知再无朝歌,太后也因忧郁而死,这孩子终要成为孤婴。
此事大意不得,自己身份特殊,定不能抚养他成人,若被庭轩皇室知晓,也会想尽办法赶尽杀绝,故才想到夙清公子。
一来,他同上官大人是知己。二来,他知晓皇上及上官大人之间的细微未节,同皇上也算亲近。三来,以他的能力,这孩子将来定不会吃苦。
悲也,切也……
连安阳落夕都未曾知晓自己在这一世,还留有一子啊!
夙清有些微颤的接过那男婴,似是受了什么天大的使命一般,轻轻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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