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祖传的镯子碎了,似乎是任清秋摔的。
这镯子传了十几代,每次都是由婆婆传给儿媳,作为可以嫁进任家的认可。
可这镯子也是几十个女人痛苦的命运,那光滑的白玉物什里究竟渗透着多少无辜婴孩的鲜血呢?没有人知道。
因为镯子要给未来的儿媳,也就意味着进了这家门的每个女人不断的生育,直到男童的诞生,有的人还因此丧了性命。
这种镯子没就没了吧,任梨绑好了白裙腰上的绑带,蓬松俏皮,与外面阴沉沉的天完全不搭。
哥哥,我来接你回家了。
任父重病一年有余,兄妹两人高三课业忙碌,他也一直由护工照顾,逐渐的他对年轻体贴的护工起了心思,烂男人是这样的,除非死了脑子里才不会有那些恶臭的想法。
可任父又很吝啬,害怕这人花他的钱财,于是暗示他家有祖传宝玉会给过门妻子,每当护工提起是否能多给她一些金钱上的帮助时那个已经半截进土的人依旧选择画饼,说会把玉镯给她,他家很有钱,要是跟了他就有花不完的钱。
任梨这期间倒是去过医院一次,不过是因为任清秋因为课业压力大发烧了。
那晚她与任清秋坐公交车回家时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任梨讲的重点,任梨留意到了他的不对劲,平时他都会把头凑过来和她一起学的,刚要看看他怎么了任清秋就把头倚在了她的肩膀上。任梨心脏砰砰的狂跳,既担忧他的身体又因为这个距离而小鹿乱撞。
任梨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
任清秋雪白的皮肤因高烧逐渐泛起了一片片的红,任梨的小火苗噌的一下燃了起来,手指逐渐向下划过他紧紧闭着的眼睛,睫毛没有颤抖,看起来是真的昏迷了。
还好这辆车途径市里的医院,而且只差两站地了,完全来得及送医。
她轻轻的碰触了下任清秋略微张开的唇瓣,呼出的热气洒在任梨的手部的皮肤上,她不敢流连,收回了手看着窗外的景色胡思乱想。
他的这张嘴,吻起来究竟是什么感觉呢?
她想,总有一天她要剥光他的衣服,看到他无暇的肌肤因为她染上情欲的红,一定会比现在这样的他更迷人。
车到站了,任梨对司机师傅礼貌的说了声有病人下车请稍等一下,司机也热心的问需不需要帮助。
“不用了,谢谢您。”任梨顺便咳了下,刚才脑子里旖旎的想法太多,有些干渴。
她用手扶着任清秋的头让他搭在她的侧腰自己先站起来,这样他不会扭到头。然后再半蹲让任清秋顺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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