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连州接任魔教后倒是改变了许多,新的教徒不再服下洗髓蛊。
听说圣教有一圣女在老教主死后下落不明。孟连洲也一直在找她。
“大公子让我守着姑娘,若有异动,立即回禀大公子,”男人的声音低沉又沙哑,很好听,槿棉听着心痒痒的。
“你这也守的太近了吧?还是你们大公子要你这样?寸步不离?”
“我立即出去”铜面人看了她一眼便推门离开了。
槿棉有些狐疑,也推门出去,门一开看到地上躺着两个护卫一个侍女,侍女戴着面纱身边的竹制饭盒散落。
刚刚那个铜面人!果然有问题!
看来大公子这边也有人混进来了,并且是冲着自己来的。
想到她刚刚与这个不知身份底细的人面对面共处一室,虽然这个人并没有做伤害自己的事情,但他到底想做什么?
忽然槿棉听到一阵脚步声朝着槿棉的房间走来。
“来人!这女人想要逃跑!”有个夜巡的护卫看到槿棉站在倒地的三人中间,指着她大叫,顿时四面都传来了脚步声。
槿棉翻了个大白眼,完了自己成为了背锅的人。该死的铜面人!
很快槿棉被一群灰衣黑面纱的人围堵住,一个白衣白面纱的女人缓缓从人群中走过来。“白姑娘,她想逃跑。”是大公子身边的侍女。
“唉我不是……”槿棉想辩解,转头看地上的侍卫和侍女都醒了,“他们,让他们作证不是我做的啊,我刚出门看到他们都倒地了!”
“你们三个,可看到其他可疑之人?”白露问道,语气狠厉,一看就是个干练的人,在人群中十分有威信。
三个人好像被打蒙了,面面相觑摇头什么都说不出来。
“大公子仁慈让你睡厢房,你却伤人”白露看起来对自己颇有微词。
“那还不是把我关起来,有什么不同么。还有我说了人不是我伤的。”槿棉翻了个白眼。
她在思考要不要说出铜面人的事情,想想还是话越少越好吧。
“你说自己是圣教中人,又穿着剑宗弟子的衣服,行龌龊之事,明天又会说自己是哪门哪派的?呸、小娼妇!”白露想到槿棉在闭室中自渎的场面,更厌恶起来。
槿棉心想这家伙怎么把自己看得这么清楚,是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虫么?不过当面被骂娼妇也太气人了,她能感觉到周围有无数眼睛在偷偷望着她。
“你们就光明磊落?一个个把脸捂得这么严实干嘛,怕做了丢人的事被认出来不成?有几个敢报上姓名?我,槿棉,没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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