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会愈合吧?槿棉用簪子刺入雪白的手臂,在手臂上划开一道鲜红的口子,不一会外面的皮肤开始变硬脱落,露出新的皮肤。
那更重的伤呢?
她怕疼吗
她很怕
如果可以,就算死了她也愿意带着和他快乐的记忆循环到下一个人生。
或许不是人呢,或许只是微尘,一颗无言的树。
不,我好不容易有重来的机会,我为什么要死?
我为什么要辜负别人的牺牲。
即使活在炼狱又如何。
就让我投身于地狱……
槿棉将堕去污秽的药丸一饮而尽。
腹部开始血流不止,月荷看到槿棉倒在血泊中吓了一跳,她这样的情况产婆看到也会被吓走,她只能请来蛊师,槿棉在青努和几个铜面人的注视下被抬到了别院的一个药房。
“夫人?夫人?你还能听到属下说话么?”
槿棉感到腹部绞痛,疼痛至极她咬破了自己的舌头,下身的疼痛已经让她无法张口回应。
“你吃的是什么药?”
槿棉皱着眉,她想起沉七把这个药交给她的时候,那天的风有些凉,这到底是什么药……
她感到身体的力气在抽离,下体被什么东西粗暴的撑开,什么东西在搅弄着滑出来。
“夫人!”月荷紧张的惊呼着。
身边的人手上好像拖着什么血肉模糊的东西。
更疼痛的感觉涌进来了,她开始反胃想呕吐,但是腹中空空干呕了半天呕出了带腥味的血沫。
她想抬头看清那团血肉模糊的东西,身体却像石化了一动不动。
醒来时,眼睛的重影始散不掉,好像被什么东西种种地砸晕了。
“捡回一条命。”冷冰冰的声音,好像在嘲笑她。
白露这几日一直在别院,槿棉没想到醒来第一个听到的是她的声音,她无力的侧过头,药房贴满了符咒和药草香囊。
“普通人这样早就死了,肚子破了个口子,流了这么多血,有时候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人了。”
槿棉没有力气下床,忽然她的手碰到一个结实的人,一个高大的身影趴在自己身边睡着了,被碰到后马上抬起头口中念叨,“我又睡过去了?”
那人揉了揉眼睛,才看清楚槿棉也在看他,那双眼睛已经湿透了,红得不像人。
“小棉。”孟连洲搂住了她,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怀里。
“不要这样,我晕……”槿棉无力的说。
看来孟连洲半不用在禁林关禁闭了,她不会是在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