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背、轻轻拍动着,待乳母稳定如初,她又利落地从房中翻出止血条替我细心包扎。
“一刻不在公主身边便出了这样的事,还好没个三长两短,不然我哪里还有脸面到黄泉之下见政冈大人呢?”
“无碍的,别担心。姑且就是一两天内没法摸弓了。”
伤的是右手,但我其实也是个左撇子,不过为了不让乳母担心我为了练弓再被筋弦勒到,我便这样掩饰过去。乳母里三圈外三圈地缠着止血条,将我的右手包裹得十分臃肿,最后终于在重迭在一起的布条上小心系了结。乳母的双手捧着我的右手,眼眸中满是怜爱之色,她这般紧张我的模样俨如照看贪玩孩童的年轻母亲。
可我却是个即便只有一只手可以活动也能将她扑倒在壁龛前的成年女子。复将乳母压在身下,今日她没有用发油梳头,几缕挽不起来的发丝垂在鬓边,鬓角后的耳朵与侧颈的白皙肌肤仍暴露在外。我用被汗水浸湿的鼻尖蹭弄起乳母的耳后皮肤,随后又张开嘴用牙轻轻叼起她的耳骨来。
被我这样一番激弄,乳母蓦地抓住了我受伤的那只手。在意识到这样似乎会加重我的痛感,她将那无处安放的双手垂在我背上,如欲擒故纵般环着我说道:
“公主昨日换下的衣服还没洗。”
“衣服而已,又不是没得穿了,而且自然有别人会洗。”
讲完这句后,我方才舍弃掉她耳朵的嘴巴便又盯上那同样敏感的耳垂。伸出舌尖触碰到乳母的耳朵时,我回想起了第一次用舌头舔舐她阴部的模样。当下我的舌尖也像当时那样瞄准耳穴深处。我先是反复轻舔她的耳廓及柔软的耳垂,乳母那干净的耳朵顷刻间就被我舌上的唾液濡湿了。湿润的舌头又滑进了乳母耳垂后与颈项连接处的沟壑中,那不浅不深的间隙像乳母身下的蜜缝,只是这里并不会抽动痉挛,仅有因脉搏逐步加重而反映出的轻微律动。
当乳母的耳朵周遭都沾上了水分,我这才又轻咬起她的耳尖,再慢慢将半个耳朵都含入口中,并将舌尖伸入窄小的耳道里搅动起来。
“公主……这样弄痒得很。”
我自然没有第二张口回答她,此时我那只完好无损的手也没闲下。我的左手伸进了乳母和服的领口,把玩起她浑圆的乳房,压动着乳肉的五指与舔弄着她耳穴的舌头保持着近乎一致的步调。直到我撑在席迭上的手肘和膝盖都充斥着酸涩之感,身体也被越积越多的汗水困扰着,我才终于恋恋不舍地释放乳母的耳朵和乳房。
乳母也是香汗淋漓,我翻转过身躯,于她身边躺下,她亦着手解掉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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