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沉衍,你身边有没有跟你差不多质素的朋友啊?”
沉衍秒懂:“差不多有什么意思,比我好的才行啊。”
和聪明人讲话就是痛快,不像徐思远那个白痴。
谢淼把菜放到盘子里:“裴安很重情,她被一个人伤得蛮重的,我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你。”
“怎么说。”
谢淼略作沉吟:“那个人的妈妈很不喜欢裴安,最后那个男的也选择了别的女人,好像是这样。”
沉衍陷入沉默,他从未和她聊起过自己的父母,选择之说更是无从谈起。
一餐饭下来,沉衍宣誓主权的意图明显。
赵裴安想着能让向阳死心,也就由着沉衍去了。
向阳的积极性被打趴,出门的时候完全没了最初的意气风发。
沉衍揽着她的肩送客,客人才走到拐角处,搭在肩上的手被一掌拍下。
“你还不走?”
沉衍语气冷下来:“这会儿走什么,被你的小徒弟看到了,明天又要缠上来。”
赵裴安不理他,他还要接着找她的不痛快:“还是你在玩欲擒故纵,巴不得人家贴上来。”
她砸过去一个抱枕:“你乱说什么!”
沉衍接住又往沙发上随手一扔:“没说什么,坐会儿再走。”
赵裴安折身便走,为了招待谢淼她们,她特意换了条裙子,这会儿吃饱了饭,要换回舒适的家居服。
等她换好衣服出来,沙发上不见身影,赵裴安说不上是失落还是旁的什么,打开电视弄点声响出来,不然总觉得空荡荡的。
电视上播着很早以前的电视剧,她还记得在沉衍家看过半集,没看几分钟就被他按身下了。
没来由的委屈水汽一样从鼻腔往上钻,浸湿了她的眼眶。
她的心突然像被撕扯一样难受,沉衍的那句欲擒故纵说的是什么,她不会听不出来。
她有必要对他玩欲擒故纵么,他沉衍是这么好被擒的么,她的气力都花在不要对他心动上,哪还有多余的用来擒他?
赵裴安抽出纸巾拭干眼泪,此刻她无比清晰无比悲哀地意识到,那些气力都白花了,沉衍一句话一个转身离开就能让她没出息地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