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九叫了她几声,石静也只是发出不耐烦的哼哼,他只好半抱着她去推向导室的门。
桑少煊探着头看了看,从裤兜里掏出烟盒抖了抖,问一旁的雷臣忠:“这治疗是怎么个疗法,搞一个晚上?”
“进精神海吧……沾了精说明阳仔有反应,不是坏事。”雷臣忠不客气的从烟盒里挑了根烟,自己点上。
“有些人昏着昏着就稀里糊涂破处了。”桑少煊感叹一句:“小小年纪艳福不浅啊……”他嘴上调笑着,心思却飘到石静腿间的湿痕和气味上去,刚才人多,石静也一副闭上眼睛一躺就能马上睡过去的样子,他没好意思和她问出口。
连意识不清的阳浩禹也可以,为什么他桑少煊就不成?
桑少煊耳边又回响起他被石静开苞后两人之间的对话——
【你和哨长,还有谢铮,也是这样做吗?】
【不是。】
……等等,不会被干屁股的真的只有他一个吧!?桑少煊脸色一变,视线往雷臣忠身上飘去。
抽着烟的雷哨长身形魁梧,夹烟的手指粗长,常握刀枪的手上还有明显的厚茧,剑眉压眼,一双叁白眼扫过来,不经意间带着若有若无的狠戾,让人莫名发怵,“怎么?”
“没什么。”他收回视线,内心风起云涌,正常人谁看都不会认为雷臣忠会被一个女人按在床上操,桑少煊也是如此。
与其相信雷臣忠被石静操,不如相信他桑某人这张嘴能吐象牙。
所以真的只有他?桑少煊头脑风暴,开始一点一滴的回想自从石静来到哨所后,和她滚过床单的其他人的反应。
雷臣忠见桑少煊从刚才就一直转着烟盒发呆,耸了耸肩转身进了宿舍,他还得去忙活这周的报告。
另一头荣九扶着石静来到房间,“姐,你先把衣服……”荣九话没说完,石静就解开了腰扣,裤子“啪嗒”一声滑落,有一半堆在了和她挨得很近的荣九的鞋面上,他整个人都吓的抖了抖,大脑宕机之前啪的往后踢了一脚,把门给关上了。
……不是,他怎么能把自己给关里头?就在他关上门的那一刻,石静的上衣都被她自己扒了下来,脏衣服被毫不留情的踢远,甩开荣九的手就往床边去,脱了鞋扑进被子里。
谢铮敲门时,看到的就是前来开门的荣九和躺在被子里睡死的石静。
女人只穿着胸衣和内裤,专属的绣着大牡丹的红被子还晾在门外,哨兵日常用的军绿内务被刚上岗就脱离职务,被她稳稳压在了身下,脸朝内埋在枕头里,被杂乱的头发盖的严严实实。
“怎么不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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