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仰起头羞愤道:“还能看不清楚么,乐澜整个人都贴在萧风怀里了……”说完这话,荟澜的脸又腾起紫红来,眼泪都快要憋不住了。
“福晋,咱们还是赶紧去瞧瞧吧。”金沛姿不放心,更多的则是因为乐澜是乌喇那拉侧福晋的人。主子风头正盛,难保底下的人骄纵肆意,什么事儿都敢明目张胆的来。心里这样一想,金沛姿不免多了几分得意,嘴上却道:“四爷在意乌喇那拉侧福晋,总归不能让不懂事儿的侍婢拖累不是。何况也始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
兰昕没有拆穿金沛姿的小心思,轻轻允诺:“就去瞧瞧吧,但愿只是个误会。”
苏婉蓉睨了一眼福晋,心里慢慢品着她的话,不自觉的翻过来想。倘若不是个误会,那就有好戏看了。连日以来,苏婉蓉一颗心扑在永璋身上,连弘历的面也没怎么见过。即便是弘历抽开功夫,来看看永璋,说的也尽是病情之类,毫无半点情意绵绵。
而且她自己能很清楚的察觉,四爷待她显而易见的冷淡许多。说不急是假的,可真着急也只能忍着。明眸转冷,余光骇人,苏婉蓉忽然觉得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什么叫普风捉影,什么叫无风起浪,从来“讹传”都是积毁销骨的法子。
心中打定主意,苏婉蓉紧跟着福晋、金沛姿走了出来,口里只道:“这些日子几乎就没出过房门,所幸这会儿是去后院,妾身也想看看那李子树上红彤彤的果子。”
金沛姿可惜了得叹了一声:“妹妹怜子之心甚笃,难为了你。”
兰昕缓缓一笑,想起自己的永琏不由蹙了蹙眉。去圆明园前,她就将永琏托付给了师傅,直至回府月余,也不曾见上一面。并非她这个当额娘的狠心,实在是琏者,乃宗庙之器也。明知道弘历对这个嫡出的阿哥寄以厚望,兰昕也只得狠下心来好好栽培。疼不敢疼,宠不敢宠,生怕自己溺爱过分,纵得永琏纨绔软弱,不思上进。
苏婉蓉察觉福晋的神色微变,忙换了口吻道:“永璋还小,又体弱,加之遭人喂毒之事着实惊了妾身的心,实在是不敢不宠在自己个儿身边照顾着。可说到底,这不过是最普通的母性,远不如福晋为二阿哥打算的更有裨益。”
“自然极是。”金沛姿不免心里厌恶,这苏婉蓉真是滴水不漏啊,得了这个空子,就紧着往里面塞好话,挖空了心思去用心讨好福晋。好似自己先前有指福晋不疼二阿哥的意思,遂不甘心道:“永璋还不到半岁呢,自然得宠着些。永琏转眼已经五岁了,又天生的聪慧,这会子启蒙最好。只是难为福晋日日记挂着了。”
兰昕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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