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的恩准遣嫁,也不能私自与人苟合。否则,坏了府里的风气,可要惟你是问。〃
苏婉蓉是同样的心思,眼下金沛姿把话说清楚了,也就省得她多费唇舌。看着乐澜心慌而畏惧的样子,她的心里不免泛起小小的得意,倘若站在眼前的人是乌喇那拉盼语,岂不妙哉!惋惜的是,福晋就这么放了萧风,显然是不愿意事情闹大。如此隐忍与宽容,当真是白白便宜了那巴不得站在风口浪尖上的。
乐澜一直低着头,几人的目光似乎如同千斤重担压在身上一样难受。她不敢看福晋,更不敢再辩解什么,唯一的希望,就是福晋能尽快放了她走。心里的委屈,根本不足为外人道,或许她本就是可有可无的浮萍,飘到哪里就是哪里。
果然兰昕终于还是没有苛责,明暗不清的脸上闪过冰冷与威严:〃金格格说的没错,王府有王府的规矩。乐澜,你的主子是府中最细致妥贴之人,必容不了身边的人马虎、不谨慎。尤其是这个时候,四爷在意着精心着,没有什么比安分守己最为重要。〃
金沛姿的笑容明艳了几分,很赞同福晋这番旁敲侧击的警告之言。心里还是觉得不解恨,金沛姿端然道:〃还是小心伺候着吧,当说不当说的话,都谨慎着点。〃
乐澜毕恭毕敬的应下,已经是万分的心寒:〃奴婢谨记教诲,再不敢犯了。必然不会给侧福晋添乱。多谢福晋宽恕,多谢两位格格提点。〃
〃去吧!〃兰昕松乏了眉头,手扶在苏绣的缎子上缓缓叹息:〃宫里的事千头万绪,四爷忧国忧民,又侍奉皇上至孝,府上实在不能再出乱子了。七荤八素的闲事儿一多,四爷的心该不宁静了。”
“小嘴还挺甜的。”苏婉蓉脑子里还想着方才乐澜告退时乖巧的样子,咂咂嘴道:“福晋您且宽心吧,府里再没有什么不叫人安心的了。什么乱子,咱们那一位缜密细腻的侧福晋都能处置安排的妥妥当当,连已故的人之名誉亦不放过,还有什么能难得住她。”
毕竟牵连到自己的永璋,苏婉蓉心里根本就不愿意草草了事。且说,她也不信喂毒之人,真就是富察寻雁和莫如玉。
起先这事儿金沛姿也有所怀疑,这会儿苏婉蓉提及,她更是憋不住话:“不错,富察格格生性刚烈浅薄,即便是疼惜自己的大阿哥,也恐怕实在想不出,用这么迂回曲折的法子来害三阿哥。从头到尾,怕都是有心人的栽赃嫁祸。可福晋,您说她这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苏婉蓉冷冷的哼了一声,目光远远的凝视着那一树的李子,似笑非笑道:“还能为了什么?不是隐藏自己的用心,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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