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绝。于是妾身想着让乐澜再去摘些。因着下小雨的缘故,妾身又不放心,正逢萧风经过,就特意让借着他去尝尝鲜的由头,顺手帮衬乐澜一把。
可就如福晋所言,乐澜没有谨慎的遵从府中的规矩,是妾身调教无方之过。但盼语敢以自己的名誉作证,乐澜与萧风之间绝没有苟且之事。”
所谓的宜喜宜嗔,大抵就是这个样子吧。兰昕看着盼语精致的脸庞,闪过薄薄的愠怒后,又随之恢复了如常的娴淑,不觉心中赞叹。闹了这么一出,想要息事宁人,不是总得有个站出来挨罪的人么。
稍微思忖,兰昕也知道,盼语要针对的绝非是她这个当福晋的。反而是金沛姿极为有可能被推出去。谁让她的侍婢荟澜,最先看见这一幕而又沉不住气了呢!
果然,盼语轻轻一叹,随后便问金沛姿道:“方才说是荟澜最先看见乐澜与萧风过分亲密,那么妾身有句话想当着福晋问一问金格格。何以荟澜发觉时,不上前提点阻止,让乐澜能够谨慎些。反而偏要小事化大,当着福晋与苏格格的面向你嚼舌?
如此一来,给福晋添乱不说,还弄得府中人尽皆知,这乐澜到底年岁轻才十八,哪里当得起‘苟合’这一类的说辞。若换做是脸皮薄的,兴许当着金格格的面就碰死了,还会忍到这下院才气郁投了井么。”
金沛姿一听就火了,脸拉得多长,反驳道:“乐澜是什么身份,荟澜又是什么身份。怎么敢在没有得到主子允许的前提下,擅自去管教旁人身边的侍婢?怪人需有理,现在又不是妾身身边的荟澜扑在萧风怀里,怎么侧福晋说的,好像是妾身颜面无存,当投井了一样呢!”
碧澜禁不住这话,身子一软险些歪倒,所幸是高凌曦眼明手快扶了她一把。对上高侧福晋的眸子,碧澜的心颤抖的更厉害了,一定是自己掩饰的不好,一听见乐澜扑进了萧风怀里,便沉不住气,招了侧福晋的不满。
可是她也并非故意如此,实在是那句话犹如一根长箭,瞬间就贯穿了她的身体,想要躲硬是来不及了。原来喜欢一个人的滋味,竟然这么痛彻心扉。
盼语转了转眼眸,似是而非的没有说话。
这样的举动让金沛姿卡在了当即,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竟然两难全了。“侧福晋是怪妾身多事了?”轻嗤一声,她抚了抚自己的脸颊,自觉得肌肤都绷紧了些,撑的脸皮十分难受:“还有一点,侧福晋有所不知。荟澜并非存心嚼舌,也没有当着很多人的面。而是在妾身一再的追问下,才肯说明情由。
当时妾身正与福晋、苏格格逗着三阿哥玩耍呢,又怎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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