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道:“爷,回来了。”
“唔。”傅恒冷冷的应了一声。
“妾身有几句话想和爷说。”妙芸犹豫再三,还是觉得夫妻之间应该坦诚以待。“爷,不知道您这会让有空么?”
傅恒淡淡看她一眼,见她脸色不好,只缓缓摇头:“才回京,应酬多些。我是回来换件衣裳,等下还要出去。有什么话,改天再说吧。”
“可是……妾身……爷,您能不能晚点出去?”妙芸几乎是带着乞求的语气,可怜巴巴的问道。
傅恒站住脚,平静的看着她:“那你说吧,我听着。”
他这样来了一句,倒是让妙芸把一肚子的话都憋了回去。叫她怎么开口呢?难不成直接说,宫里传言我于皇上有染,今儿还惊着了孕中的嘉妃娘娘?妙芸有些哭笑不得,张着嘴,半天却说不出一个字儿来。
他从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他很温柔体贴,怎么现在变得让她有些不敢认了?
“妾身……”有些尴尬的面对着面,情意不见,温柔缱绻不见,妙芸真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既然你没话好说,那我走了。”傅恒一刻也不想多留,自顾自的往内寝去。
妙芸傻呆呆的立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才好。
片刻的功夫,傅恒更换了如常的衣裳,又经过妙芸面前:“你脸色不大好,若无事早些歇着吧,不必等我回来。”
“爷……”妙芸还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身前的人已经如同风一般的远去了。除了捂着脸痛哭,妙芸不知道还能怎么办。本就是强忍着脚痛站起来的,现下只剩下心疼了。
“福晋,这是怎么了?”芷澜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外,看着哭成泪人的嫡福晋,心里乐开了花。“您还好吧?”
妙芸止住哭泣,从指缝里看了芷澜一眼。“也就是能和你说说话了,这些年来,都是你陪在我身边。”
芷澜轻纱遮面,自然是不会有情绪外泄让妙芸瞧出来。慢行至福晋面前,她微微的颔首示意:“让妾身陪福晋到内室说话吧,您有什么委屈,尽可以细细说来。”
“也好。”妙芸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会子,也只有和你说说,不然非憋死我不可。”
兰昕皱着眉,看着曹旭延施针,心里一阵一阵的刺痛。“嘉妃已经晕过去三次了,这样反反复复的施针,会不会伤及她的身子?”
曹旭延直言不讳:“施针刺激穴位,使嘉妃苏醒继续生产,本就损耗体力。更何况催产药药力凶猛,伤身是必然的事情了。臣这会儿也没有别的法子,只能让嘉妃先将孩子生下来,再慢慢调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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