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到正午了,姚叶一躺在吊床上晒太阳,表面悠闲,内心却是无数的挣扎,最后看开了一般,露出一抹薄雾一般飘渺的浅笑。
“爱妃遇到什么开心事了,见到你总是笑容满面呢。”听着沉稳的脚步声渐渐靠近自己,姚叶一才幽幽的起了身,从吊床上跳下,同南宫邡坐在小石凳上。
看出了南宫邡心情很好,怕是出征东国已经迫在眉睫,却不焦急,媚人一笑,问道:“陛下的为君之道是什么?”南宫邡微微一愣,似乎没料到姚叶一脸上的并不是哀愁和忧伤,听到对方的问题心中更是万般猜疑:“赤王是何用意?”听到称呼的转变,姚叶一到也没有在意,将视线从南宫邡的脸上转移到远方。“没什么,想根据陛下的为君之道,预测一下今后的天下。”
南宫邡皱起眉头,似乎也察觉到了姚叶一身上有什么地方很不对劲,是一种非常让人不安的感觉。看那张有些消瘦,笑在面上,未入眼底的表情,做胸腔内的器官隐约一阵刺痛。……心痛?不是。南宫邡立马否定这个想法,不久就是他统一四方的第一步了,绝不能因为自己感情的变化出现任何差池,于是大声回答姚叶一:“本王的为君之道,即是‘畏’。”
说罢站起身来,顺着姚叶一的视线望去,一片明亮的天。“让臣子、天下之人对本王满怀畏惧,在畏惧之下,才不敢背叛或是反抗,只能颤抖着服从。”
刚说罢,姚叶一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笑出声来,让南宫邡颇为恼怒:“爱妃,这有何可笑。”姚叶一停止笑声,弯着眼睛看向南宫邡:“臣妾可笑陛下,不配主宰天下苍生。”听到此,连暗处的珉麒都为之一愣,因为姚叶一的话,跟萌麒说过的几乎一样。
“哦?那爱妃有何高见?”危险的眯起眸子,见姚叶一起身,与自己并肩而站,眼神飘渺不定,让人琢磨不清。“‘敬畏’。为君者,应让天下之人敬如父兄,畏如鬼神。”随即竟用同情的眼神看向南宫邡,语气之中也没有了针锋相对的讽刺,反而让人觉得温柔如春风拂面。“陛下的为君之道,注定会让天下只剩陛下一人,孤独寂寞,可悲可叹。”
瞳孔骤缩,想要大声反驳,却已词穷。姚叶一见南宫邡怒气冲天却哑口无言,摇头苦笑,将怀中最后的香囊递给南宫邡。后者愣愣的接过,揉了一会儿,问道:“里面不是香料,是什么?”
“红豆。”又看南宫邡更加迷茫的眼神,姚叶一笑着说道:“‘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说罢转身,拂袖而去。
南宫邡还杵在原地,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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