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呼喊:救命啊!救命呀!救命哦!并且是成千上万种不同声调的哀嚎。
马车里昏昏暗暗的,我闭上眼睛装作假寐,就是死活不睁眼看他。却突然犹如天籁般听见了一阵笑声,说道:“乌泰可不是这么说你的。”
“什么?”我一睁眼,发现出声的居然是对面这人,三魂七魄也在天空回荡了一圈,半天没有归位。
他继续道:“后院那笼喜鹊可还活着?”
“呃。”我简直犹如吞下颗整鸡蛋似的,呼吸困难,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却老神在在的说:“听说叮当离家出走了。”
我脑袋一时不察,重重的磕在马车柱子上。
入秋时,我住的园子后面枯树上,平白无故的多了一个鸟窝,我瞅了好几天也没见有鸟来喂食,几只小家伙饿得没日没夜的乱叫。于是我就背着阿玛和大哥偷偷爬上枯树,把鸟窝给端了。如今几个小家伙被我养在笼子里,好得不得了。当然,我也受到应有的惩罚,阿玛罚我抄了一个月书,大哥把枯树给砍了,后院所有的树同人等高的位置,全是光秃秃的树皮。叮当是我最近养的猫,长毛猫,天天在屋子里给我免费拖地擦鞋。我闲来无事,替它辫了一身小辫子,后来不知道跑去哪里了。大哥说叮当不想我继续虐待它,所以离家出走了。
可是这事,四爷怎么会知道?
他倒是很快帮我解惑了,说:“你大哥告诉我的。”
我只道:毁了,天要绝我啊。
低声问他:“我大哥怎么什么都乱说,其实……”
他打断我的话说:“不重要。图个乐子而已。”说完就自顾自的闭上眼睛,不知是不是在打盹。
我瞧着他,愈发觉得上天多么不公平,按照历史记载,如今他应该也是四十多岁了。可怎么瞧着也不过三十而已,跟我们家哇爷又得一拼,逆时光生长的主。可惜我们家哇爷秉性纯良,而面前这位却是个活生生的梦魇。
我一直尽量把身子朝门帘边挪动,不时有微风掀起帘角,阵阵寒气灌进来,吹凉了半边身子,可我依旧死守坚持着。
心想,如果面前这个男人搁在现代,或许值得放手争一争,就算最后结果不尽人意,可好歹能对得起自己的努力。可眼下,或者将来,我只是希望自己的寿命更长些。同他呆在同一个屋檐下,太消耗体力了。
不过,也许将来我们可以煮酒品茶,聊聊未来的世界。
历史上记载,雍正皇帝因为同亲生母亲德妃一直关系不虞,所以总是选择凌晨三四点去请安,这样就可以避免两人见面,最后不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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