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了阴茎,改为抓住白芷的腰肢,自下而上的将自己顶进去。
鹅卵大的龟头挤进了花穴,狰狞的冠状沟也进去了,再接着,是小儿臂粗的棍身,一一没入女人的花径。那两朵可怜的花瓣被粗壮的阴茎一块顶进去了,又随着男人的抽出拉出。进出间,花瓣被肏的颜色绯红,几欲滴血。
sam缓慢的进出几下,将大半的棍身都沾上了白芷的花蜜,紧接着不等她适应过来,便大开大合的干起来。
david一眼不错的看着眼前的景色,喉结忍不住滚动翻涌。他抬头看看弟弟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欲念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同时升起。
是sam在干她。
sam和他一母同胞,一体两位,明明是同一个人。可是他在干着她,爽得似乎要升天,而他却硬得直发疼。
他后知后觉的低头看向自己的裤裆,看着自己裤裆上撑起的很大一片帐篷,几乎是没有思考的,将自己的裤子拉了下来。
已然苏醒的阴茎立刻弹跳出来,激动的上下摇晃,拍打在小腹上啪啪的响。他踢掉自己的裤子站起来,两步走近正在交媾的人。
白芷还在哭泣,花穴里是又酥又麻的快感,胸口和嗓子又有灼烈的痛意。她刚刚被拖下水,差点淹死,恐惧的情绪还未平复,又被男人干了进去。
眼泪糊住了她的视线,她只能迷迷蒙蒙的看见男人高大的身影接近,再接近。她冲着这身影伸出了手,想让他抱抱她,带她离开身后男人的侵犯。
那个身影也抓住了她。
她眨了眨眼泪,想看清楚他的样子。
他抓住了她的下巴,更近了。
她张口想求救,只吐出一个字,嘴里便被塞进了一根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