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人重写个牌匾,这铺子新开不少人恐怕不知道还是当年的林家呢。”
她说着又道,“你夜里记着将那脂膏拿过来给我用。”
立春嘻嘻笑,“那个我用了大半了,等一会儿您准我半天假,我再出去买吧?”
“就你鬼机灵!”
馥郁的铺子过了前几天的热闹,后面的客人数量便渐渐的趋于常态。
李二郎守着铺子,带着从兰城过来卖了死契,这么些年已经能写能读的小丫头指点她担起事儿来。
铺子里有几种卖的好的脂膏已经没货了,前后有几个人来问,得到的回答都是现在还要等,不过先开个单据月底到货了就能来取。
这样说过后客人们多半都不愿意照做,反而还要说铺子拿乔。
此种事情多了,似乎客人就更少了一点。
李二郎这天早上才收拾了从打开店门,外头就匆匆忙忙来了一阵脚步声。
“里面多少人快些都出来,”一个嗓音尖细的青年男声。
李二郎一面不解,一面快步的从柜台后面走出来。
青年的打扮像是官服,李二郎不敢怠慢。正云里雾里之时,外头更是浩浩荡荡来了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