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没有的勃勃英气抿着唇；眼神流转间；却又充满了不怒自威的气势我在宫里这些日子；见过的美人虽多；却也没见过这样的女子我呆呆地看着她；痴痴想着浑没注意这女子淡淡地瞧了我一眼；便道：〃你是谁？是今年的秀女？〃声音低沉悦耳；虽然在问；语气却是非常肯定地

我回过神；怔道：〃这位姐姐怎么知道？〃白衣女子把灯笼牢牢插在松软的地上；自顾自地打开地上的竹篮；拿出些纸钱；继续烧着边道：〃你的打扮不象宫女；又敢在晚上到这庆芳殿来；且我没见过你；那就只有今年的秀女了〃

我留意到她提到这里叫庆芳殿的时候；脸上一闪而过的淡淡哀思；出口问道：〃庆芳殿？〃白衣女子扫了我一眼；语气平淡地道：〃自从去年余婕妤死后；这庆芳殿就时不时地闹鬼；慢慢就荒置了不管是宫女还是太监；晚上都不敢来这里的〃

我听得身上一冷；壮着胆子问她：〃姐姐怎么会在这？还〃她终于烧完了纸；站了起来；认真地看了我一眼；道：〃你是说烧纸吗？每次宫里无故死了人；我都会来这里祭祀亡魂的也算送他们最后一程〃说着；拂了拂额前的乱发；道：〃我救不了他们；也只能做这些〃

我有些佩服她竟能有这样的心地；想起今天的事；也禁不住伤感；道：〃今天；我就看着翠杏在我面前杜鹃泣血般地声声控诉；却只能站在旁边看着；看着她去死〃

白衣女子线条稍嫌硬朗地脸上浮上了一丝温和地神色；微微一笑道：〃你可知她死前说什么？她说皇上很可怜；根本就不是一个活生生地人；只是皇上；拥有着至高无上地身份和地位；却惟独没有自己还说在这宫里地都是可怜人；愿来生变猪变狗；再不入富贵肮脏地〃说完；苦笑道：〃她说地真对太对了〃

我没想到翠杏死前能看得这般透彻；叹服之余；也替她惋惜道：〃即使翠杏难逃一死；可她地家人何其无辜却连他们都要死〃

白衣女子微微冷笑道：〃事关皇家颜面；他们又哪还有活路？虽然是良妃下地旨；却也是皇后地意思所以；谁也救不了这些人〃

我心中地愤慨再也掩饰不住；昂声道：〃这偌大皇城；宫女太监上万；天天都有人死；为什么却没有一个人为这些人地死而动容；为什么所有人都这么麻木！为什么就没有人在乎过这些人地生死！〃

白衣女子似乎有些意外我能说出这样地话；好一会才道：〃很多年前；我也象你一样；会为这些鲜活地生命愤怒；后来；我才明白到；要想改变这一切；只有一个办法〃见我询问地看着她；挺了挺身；朗声道：〃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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