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那她岂不是就暴露了。
云楚决不能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遂而下午,云楚就同人打探了消息,得知赫巡被安排在了离云秋月住的地方极近的西厢厢房。
她从房间里偷溜出去,决定去跟赫巡维系一下感情。
她常常因为云秋月被关禁闭,所以对于如何不叫人发现溜出来而颇有心得,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西厢,却没想到,还是来迟了,里面已经有人了。
房内薄烟袅袅,药香弥散,支摘窗开了一指长的缝,清润凉爽的风冲散了些许药味。
赫巡倚在床边,将一口未动的药碗搁在矮凳上,神色淡淡,目光低垂,偶尔会嗯一声以示回应。
而他的面前,是一位明艳动人的美人。冬日冷意彻骨,美人却着这春秋时分才会穿的行云绮,露出凸起的锁骨与白皙的脖颈,妆容精致,微微一低头,发上昂贵的钗环便会叮当响。
而云楚正衣着单薄,小小的身子缩在支摘窗下,脚下是松软的泥土,身侧是凌乱的绿植,融化的雪水落在了她的衣裙上。
她从未听过云秋月这般温柔的声音:“是太苦了吗?”
云楚等了半天,也没听见赫巡说话,她看不见里面,这样的沉默让她无比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