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韫初继续道:“可民女来时这并无一人,民女刚要回头,便不知被谁重重打了一下,这才昏倒在地。”
一人应和道:“方才确实是我们同云姑娘一起,然后瞧见了沈姑娘与县主都从廊庑下走过。”
沈韫初继续道:“民女一醒来,就见云姑娘和桑姑娘在民女旁边,方才明珠带人过来时,她们俩正要带民女去看大夫。”
相较于云楚,沈韫初其实更不喜欢明珠。
虽说替云楚和桑黎说话多少有些违心,但她是真的不敢违逆赫巡,只得配合。
“所幸殿下来的早,否则民女说不定也被明珠蛊惑,错怪她俩。”
桑黎瞳孔放大,全然不懂沈韫初怎么说出了这种话。
赫巡嗯了一声,道:“所言有理。”
明珠根本不知道沈韫初为什么变了说辞,更难以相信赫巡竟能如此颠倒黑白,她跪在地上几乎百口莫辩。
偏生这两名证人她都无法反对。
事态发展全然出乎意料,明珠心中一乱,就下意识寻找明誉。
明誉方才也跟着过来了,只是站在一个并不起眼的地方,对上明珠的目光时,又淡淡移开,显然是并不想管此事。
当然,他管了也没用。
赫巡下定决心处理明珠,谁插手都没用。
赫巡看向明珠,静静道:“春狩不仅是狩猎,更乃宫廷要礼,父皇重病在身尚且仍旧出行,出行之前更是筹备数十日,而你却趁此机会欲报私怨,以苟且手段加害于人,嫁祸于人,你可知错?”
明珠慌忙道:“可…我没有,殿下我只是看见云楚和桑黎——”
赫巡耐心耗尽,全然不给她辩解的机会:“至今仍未知错,罪加一等。曾仗家族权势欺凌弱小,有辱朝廷,更是多次藐视皇威,罪加二等,孤瞧你这县主,的确德不配位。”
明珠道:“殿下,您不能这样,怎能如此偏袒——”
雪安上前,冷着脸道:“姑娘慎言。”
赫巡半阖着眸,淡淡道:“传孤旨令,明珠德行有亏,撤去其县主之位。此番竟公然行凶,罪不可恕,但念沈姑娘伤势不重,从轻处罚,责令其剃发入碧空庵修行三年,以思已过。”
明珠的县主之位乃圣上亲封,赫巡为太子,本无权撤其县主之位,但如今形势特殊,赫巡几乎暂理国政,只要圣上不出言反对,赫巡的旨令便如同圣旨。
明珠原想挣扎,可赫巡眼皮子底子又哪里容她这般放肆,还未开口,就被强行带了下去。
而明誉从始至终,未发一言。
这个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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