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巳时的时候郝琪意料之中的出现我的屋里。
我是正妃我怕谁
“王爷吉祥。”我屈身拜过。
毫无意外的他和早上的我一样,不叫起也不看我。
“你胆子挺大。”他立在桌边背对着我冷冷的开口。
这算是他和我说过的第一句话,没有记忆中温暖的笑容,亦不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慵懒声调。
尤记得他说的话:不是每次都能那么幸运的遇见我的。
此刻想起却只是恍若一梦,我遇见了,很幸运的遇见了。可你我都已经长大,我已经不只是单单会爬树而已,我会了收买人心,会了举手赏耳光。而你呢?
“现在装哑了?听闻早上我的福晋还是能说会道,此刻是怎么了?”
下巴猛然被他抬起,对上他那冰冷的眼睛,我心里一紧就势站了起来。
“王爷觉得臣妾做错什么了吗?”我一语双关的问。
“你说呢?”他问。
我拗过他的钳制向后退了两步道:“臣妾不觉得做错了什么。反到是王爷您,大婚之日开始便故意的冷落臣妾,这些臣妾可以不在乎,可是臣妾也需要生存,臣妾不觉得您的侍妾也可以跟您一样随意的羞辱我。”
我说完便直直的迎着他的注视,过了半晌他突然冷笑了两声,步步靠近。
我被逼着退到窗边,他嘴角擒着一抹嘲讽的笑容道:“你是觉得你身份高贵,她们都是低贱之人,所以活该就要受你的侮辱吗?”
我失神的愣在那儿,为何现在的他会是这样?为何他的笑让我不寒而栗,为何他的每句话都像刀一样割在我的心上。
猛然的,我不想再和他说上一句话,我怕再说下去就连记忆里的他也会被现在的他给带走。
我一甩帕子道:“恭送王爷。”
“你真的好大的胆子,我话未说完你就直接赶我走?”
“话不投机又何必继续说下去。以后王爷可以继续对臣妾不理不睬,如若你怕臣妾欺负了她们大可让她们免了早晨的请安。”我背过身看着窗外。
外头的荷塘上空无一物,只有岸边的杨柳随着风摆动着它们空无一叶的柳枝,很是凄凉。如同此刻的我一样。
“很好。这里你也休想我会再踏进一步。”他在背后吹着阴风。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