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斟满的酒杯道:“你的行酒令还真是特殊。”
“那是当然。快说吧!”我催促着。
他这才认真的思考起来,半响之后道:“如烟吧!她和彤儿一样,自小在风尘里打滚,摸爬滚打的一身伤却依旧是桀骜不驯的,她们眼里没有权利的攀爬,没有金钱的利益。你自小被你阿玛和额娘呵护的长大,现在又有皇上和皇后的垂青,还有祥云,参书,六阿哥还有福甜的友谊。你看看,随便数了数你都是被众星捧月的呵护着。”
我一边听一边在心里对自己说:就算是众星捧月,你也是不愿将自己数在其中的。
“可她们什么也没有,有的只是那些在外人眼中微不足道的自尊。我不愿看着她们在外吃苦。”他惭愧的笑笑,“我能做到的就只有现在这样,给她们一个挡风避雨的地方,不用逼着自己夜夜笙歌卖笑罢了。”
他说完,我道:“这些只是你想要为她们做的事而已,那么心呢?我是问你最喜 欢'炫。书。网'的是谁?而不是问你她们谁更值得同情。”
“敏敏。”他有些为难。
可我却是必须知道答案的,“你只告诉我如烟在你的心里究竟有多少分量就够了,关于她们的出生和进王府以前的生活我不关心,也不会因为那些事去对她们更好一些,或是多一分的瞧不起。”
他依旧不语,我有些烦躁的直接问道:“那这么说吧!如果有一天如烟出了事,很大的事,灭顶之灾的事。”一时的我只能想到这些用词,每说一句他的脸就难看一分,“你会不会奋不顾身的去救她?哪怕连命也可以赔上?”
“你说的都是什么啊?你以为如烟跟你一样不知道天高地厚,什么篓子都敢捅的吗?”他现在是戳我额头戳上了瘾似的,没两句话就要在我头上敲上一把。
“我也不是什么篓子都敢捅的。”我小声嘀咕了一句,继而将酒杯用力的堕在他面前说:“你是选择说还是喝酒。”
“喝酒。”他想也不想的拿过酒杯就喝了下去。
喝完,我瞪圆了眼睛看着他。
他翻了个白眼,无奈的看着我道:“会的。这是我必须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