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陷进去了一点儿,他滚烫的薄唇和炙热的吐息带着浓重的倾略性,还有那一股她最喜欢的清冽皂香,阮芋一边接吻,一只手不由自主地下滑攥住了萧樾的衣摆,她对天发誓这时候她的动作不受大脑控制,包括后面钻进他衣服里头摸了摸他绷得硬如烙铁的腹部肌肉,一块又一块,清晰分明,热得烫手……
“你干什么……”
她手腕很快被人抓住,连同肆意妄为的手指一齐被萧樾丢了出来。
阮芋坐在盥洗台上,整张脸红得能滴血,她紧忙把手背到身后,想狡辩自己什么都没干,可是已经被人当场抓包,左右都是个羞愤至死,干脆硬气点死得像个人物:
“摸、摸你啊。你不知道人在接吻的时候手都闲不住嘛?”
萧樾:……
他刚才吻她的时候,一只手轻轻捏着她后颈,另一只手圈着她的腰,怕她不小心往后滑或者从盥洗台上掉下去,全程只松垮垮地掌着她的腰,手指曲起又舒张,愣是哪里也没敢碰。
“噢,那是我小气了。”
萧樾舌尖抵了抵后槽牙,眼底幽深,笑得像个狐狸精,
“您请继续,要不要我把衣服脱了,让您摸个爽?”
阮芋咬着唇,干咳两声:“咳……不用了,我想摸人的那个……冲动已经过去了。”
她话音落下,萧樾向前抵进一步,站在她无意识张开的两腿中间,一只手掐了掐她腿根,哑声说:
“可我的冲动还没过。”
阮芋闻言,只能紧紧闭上眼,做视死如归状:
“那你摸回来吧。”
……
清透的洗手间灯光下,女孩起伏有致的曲线近在咫尺,细腻如藕的一截脖颈染着粉光,连着两片细瘦的锁骨,每一处风景都令人欲念丛生。
身前的热意却忽然散去,阮芋缓慢睁开眼,看到萧樾不知何时退开了一步,蹲下捡起她滑落在地的拖鞋,正捧着她的脚帮她穿上。
萧樾刚才是真想弄她,但是受不了耳边有奇怪的声音在咕咕乱叫,叫人怎么也下不去手。
咕噜噜……咕噜噜……
还在叫。
阮芋晃了晃脚上的拖鞋,尴尬得想找个地洞钻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