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三心疼地问:“啊,你挨打了?打哪了,让我看看。”
刘青台的脸“唰”地一下红了,拨开三三的手道:“不用看,已经好了。”
三三一愣道:“哎呀,你一个小屁孩还知道害羞呀?”她和王海洁相视一笑,拿出纸、笔搁在桌上对刘青台说,“你自己先写写字,我去看看病人就回来陪你玩儿。”
三三随王海洁来到诊室应了个卯,然后给王海洁使了个眼色退了出来。好在勤奋好学的林修真一门心思记挂着糖尿病的事,缠着王海洁问长问短,对自己学生逃课的劣迹也全不在意了。
三三进了房间,见刘青台正拿着毛笔在纸上胡乱画着。看她进来,刘青台搁下了笔,笑嘻嘻地看着她。三三凑过去一看,见他在纸上画了一座桥,桥的一头站着一对中年男女,另一头是一座花园,一个小男孩背对着中年男女站着,正在放风筝,虽然只有寥寥数笔,却很见功力。
“青台,你画的什么呀?”三三问。
刘青台回答:“我乱画的,是我爹、我娘,还有我。”
三三仔细端详着画说:“你觉得你父母不了解你,和他们的距离非 常(炫…书…网)远,在家感到非 常(炫…书…网)孤独,是吗?”
刘青台一愣,目瞪口呆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三三笑道:“你的画告诉我的。”她叹了口气说,“其实我也总觉得我的父母不了解我,从小就羡慕那种类似朋友式的亲子关系。不过现在大了才知道,就像我们不能选择父母一样,他们也是不能选择我们的。我们要改变自己去适应他们,这才是孝敬的真义。”
她说完抬起头,发现刘青台正定定地望着自己,有一瞬间简直怀疑他理解自己的意思了,转念一想,不禁哑然失笑道:我跟一个小孩子说这些,真是对牛弹琴。
自刘青台退亲后,三三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对着天空唤一声“鸟鸟”,如果一切并无改变,就起床梳洗,陪林修真接诊。偶尔刘青台来找,她就放下手上所有的事情去陪他。她渐渐已经习惯这种慢节奏的田园生活了,直到某一天,黄月婵忽然在僻静处把她拦住了。
“你为什么要勾引林先生?”黄月婵怒气冲冲地质问三三。她看三三不顺眼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勾引林先生?”三三莫明其妙地反问,“我有勾引过他吗?”
“你有!”黄月婵怨愤地说,“你就像一个狐狸精一样地迷惑他,让他天天跟你腻在一起。”
三三哭笑不得地道:“师母,你为什么非要把两个不相干的人捆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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