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怪罪的。”白玉阳朝张容玮拱手说:“老臣谢过清王殿下。”又向张容璨跪拜道,“老臣告退了。”带着一干家丁猝然离去了。
白玉阳走后,张容璨对几个丫头道:“你们都退下。”婢女们匆忙离开了,房中只剩下三个人。张容璨忽然厉声道:“你们两个小畜生知错了吗?”
张容玮吓得“扑嗵”一声跪在地上,陆三三却还呆呆傻傻地竖在那里,仿佛没事人一样东张西望。她如此反常的举动让张容璨都吃了一惊,目瞪口呆地望着她。张容玮连忙拉了她一把,她这才挨着张容玮并排跪下了。张容璨怒道:“朕万不料你们是此等狗彘之人。似你俩这样禽兽不如之才,朕留你们何用!”飞起一脚就朝陆三三踹去。说时迟那时快,张容璨的脚还未挨到陆三三的身体,她就大吼一声向后倒去,让张容璨踢了个空。张容璨身为皇帝,从来只知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是头一次想打人却被躲了过去,简直要气疯了,往前紧走几步准备将她拎起来暴打一顿。哪知张容玮洞悉了他的用意,张开双臂将陆三三紧紧护在自己怀里:“请皇上恕三三年幼无知!皇上要打就打我吧!”
张容璨瞪着蜷在张容玮怀中的陆三三心想,朕真是瞎了眼,居然钦点了这样一个酒囊饭袋当进士!他眼见张容玮将她护得紧紧的,自己根本就拢不了她的身,只得叹了一口气对稍微明点事理的张容玮道:“青台已经为白玉阳受罚,如今还在家里躺着,你们又给朕惹下了这样大的祸事,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跟朕说句实话,白思华到底是不是你们绑的?”
张容玮张口结舌,不知该如何作答。正在这时,伏在他怀中的陆三三忽然悄悄抬起头来,朝他嫣然一笑。她这一笑简直把张容玮的骨头都笑酥了,一时将世俗的一切纷扰都抛到九霄云外,只知道他一定要保护她不受任何伤害,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张容玮主意已定,镇静地回答:“问题的关键不在于她是否被我们绑了,而在于她现在既不在白府,也不在清王府。我发誓我对她的行踪一无所知!”他说的是实话,因此言之凿凿。
张容璨极想发火,却又找不出张容玮的纰漏,只得咬牙切齿地道:“你今后给朕放规矩一点,不要再捅什么娄子。若有再犯,朕绝不轻饶!”起身拂袖而去。
张容璨虽然走了,张容玮却仍然紧紧将陆三三拥在怀里。她的身体软软的,小小的,有一股淡淡的兰麝幽香,让他不忍将她放开。陆三三抬头越过张容玮的肩头张望道:“他已经走了,我们还需要继续跪在冰凉的地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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