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怎么都说得过去!请大王定夺!”
庆泽只管皱着眉思索了一阵,问道:“淮将军,依你估计,以我国兵力与足术相抗衡,结局会如何?”
淮中霆犹豫道:“这……蛮部擅长短线奔袭,飘忽不定。这几年四处掠夺,实力着实增长不少。若与他们交锋,赢倒是打得赢,只是恐怕伤亡相当大!”
“也就是说两败俱伤。”庆泽站起身来,在大殿上踱着步,“攻打桑脂,若是桑脂向足术求救,那么足术答应的余地有多大,回良先生?”
回良老头儿沉吟道:“蛮部为了冬粮,怕是会答应那桑脂。可是蛮部贪利忘义,又不是傻子,如果没有把握跟我国硬碰硬,也许会直接去桑脂掠夺粮食。桑脂虽富饶,却没多少兵马,没了我国的保护,蛮部掠夺它岂不是如探囊取物?”
“没错,”庆泽大手一挥:“桑脂的供粮分毫不能少,至于开战,再议!”
“大王……”又一个文官站了出来,看来出门这几天发生了不少事情。庆泽皱着眉头负手踱步,把事情一件一件理出头绪。
秋日明媚的上午,就这样在无趣的政务中静静流逝。
直到中午传膳,庆泽才想起一事,挥退身后众人顿足叫道:“白虎!”不多时,便从拐弯处过来一个眉目清秀的青年,俯身行了个礼。
“去把竹溪里的人接到寝宫。”
白虎点点头,转身去了。庆泽这才慢慢移步,到了一处女子寝宫。
门口的小宫女一见大王来了,冲他甜甜一笑行礼,忙进去通报。
庆泽一只脚刚踏进宫门,一个年轻美妇便迎了上来,笑吟吟行了个礼。
“王後不用多礼!”庆泽伸手扶起她,走到桌旁坐下,“老夫老妻了,哪还用得著这些繁琐礼节?” 王後笑道:“大王刚满二十六,哪里老了?若是让回良那帮老头儿们听见,怕是又要牢骚一番。倒是宁好,这几年当真老了不少。”说罢伸手摸摸脸颊,颇有些怅然若失。
庆泽一笑,握住她的手道:“阿宁这些年真是吃了不少苦。”大手中那双柔荑本该光滑细嫩,偏偏掌心多出几只硬扎扎的老茧,“以後领兵打仗这些事情,还是交给男人们吧,战场上刀枪无眼,我也不放心。”
宁好心口一甜,姣好的脸上现出一股子英姿飒爽来,爽声道:“你我既是夫妻,就当同甘共苦,你在战场上冲杀,我就放心得下?或者说,大王可是觉得我们女子比不得你们男人?”
庆泽苦笑道:“不敢不敢!夫人的厉害,庆泽可是早就领教过了!”话音一落,旁边的小宫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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