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泽见他要哭,知道这玩笑开的大大不妥,连忙抱回来好声哄道:“跟你说著玩儿呢,怎麽就当真了!你爱怎样就怎样,我绝不去看一眼!”又亲又哄了好半天,才算给哄回来。
“那,现在老实交待,帛书是怎麽回事?”
“我命白虎去桑脂取来的。”庆泽将大手伸进风月衣衫,抚摸著光滑肌肤占尽便宜,这才耐心解释道:“桑脂侯只有一个独女,据说十分厉害!这次他们与足术暗中来往,就是他女儿安排的。决定和谈後,我命白虎带人潜入桑脂找他们结盟的证据,果然在他女儿那里找到这个帛书。”
扬了扬手里的物什,说:“有了这个,桑脂侯想赖帐不承认都不行,而且他也应该明白,如果他不老实,以後昊国就会放任蛮部侵犯它。”
还有一事不明,风月疑惑地看著他。
庆泽知道他在想什麽,眨眼道:“桑脂侯不打算和足术长久来往,因为他需要马匹只是出於他自己的需要!”说著玩味道:“也是他女儿太聪明,担心足术言而无信。换作是我,绝不留下这麽个东西给人做把柄!那足术岂是区区文字能约束的!”说著神秘一笑:“你可知道那桑脂侯为何需要足术的马匹?”
“为什麽?”好奇死了!
庆泽诡异的一笑:“因为他不举了!”
风月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张成了O型。不会吧!这是什麽古怪的理由?
“蛮部最好的东西就是马匹,听说天下只有他们的马根可以治桑脂侯的病!”
风月一阵无语。因为不举而失去世袭封地的,古往今来大概也只有这麽一人…… 忽然奇怪地看了庆泽一眼,怪腔怪调地说:“你不觉得你也需要当心吗?”夜夜缠绵到後半夜,弄得自己天天腰酸背痛,很怀疑家夥是不是吃春药了?听说吃多了早晚会不举……
“哦?”庆泽嚣张地扬起眉毛:“你认为有这种可能吗?”
风月想起他那一身精壮的肌肉,夜夜欲求不满的样子,应该没有这种可能……瞟了他一眼,暗想他要是都能不举,那蟑螂也不会繁殖了……
“好了,我已经交待完了,月儿是不是也应该交待交待?”色色地眯起了眼。
“我有什麽好交待的!”风月笑著大叫一声,试图逃跑。
“想跑?看来今天一定要好好交待交待!”
“啊……庆泽你这个大色狼!天还没有黑……呜……”小嘴儿已经被人吃下肚。
刚尝了甜头的豹子笑道:“黑暗是可以制造的!”手里迅速动作,还在挣扎的兔子不多时已然外皮尽退,气喘吁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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