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不明白麽!”
一瞬间,风月突然想哭,非常想哭。眼睛顺从心意湿润起来,雾蒙蒙的有些不清楚,心中更是五味杂陈难以分说。当年的玄宗与贵妃,可曾如此?君王从不糊涂,却总因情所困,终於还是铸成千古憾事。
良久,庆泽叹道:“罢了,你们也是为国事著想,本王不追究,以後休要再提!”声音猛然一沈:“谁再敢说这种话,就提著人头来说!”
风月扑哧一声笑出来,两行眼泪随即滑下,赶紧伸手抹掉,轻声骂道:“笨蛋!提著人头还怎麽说!”
堂下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压抑的气氛被他这轻轻一笑,竟然缓和不少。
庆泽亲亲他,柔声道:“再等一下!”
刚松了一口气的臣子们纷纷抖上一抖,大王……变的有点肉麻……
风月点点头,只听庆泽威严中略带生气道:“罢了,明日早朝再议!散了吧!回良,带著你的门生留下!”
寝宫。
风月歪在书房的摇椅上。深秋夜色凉如水,更何况身在北方。
盖著雪白的狐裘大氅,忍著正在慢慢往外爬的瞌睡虫,风月努力听著他们的每一句话。庆泽看他强撑著,好几次让他先去睡,他都不肯。
慢慢的,明白了形势的危 3ǔωω。cōm险紧张。
领头的嵫逆是昊国势力最大的降侯,他若是作乱,那些本就蠢蠢欲动的降侯自然也想望风而动。果真如此,一场内乱眼看将至!
庆泽其实已然想好了计策,只是不满祝睢他们竟然出那种烂主意,有意折腾折腾他们。此刻已是午夜,回良已经在一边打盹,祝睢等人也已经疲惫不堪,只有庆泽抱了风月,打情骂俏地闲闲吃点心……
祝睢一脸忧国忧民焦急地分析来分析去,总是没有什麽好法子。
风月瞧著他们著实可怜,便对庆泽道:“我困了,让他们先回去吧。”
庆泽笑道:“不忙,今晚若是想不出好法子,明天早朝议什麽?你先去睡吧!”
看看祝睢快成了兔子眼,风月暗笑庆泽真会假公济私,却也不想他睡得太晚,就著他的手臂蹭著哼哼:“不要嘛!一个人睡好冷的~~~”
声音嗲得连打盹的回良都给惊醒了……
庆泽知他心意,笑著在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一巴掌。风月不满意道:“不就是一个投诚的侯王嘛,有什麽了不起!你把他的土地收回来,让他做不成侯王,他还能造什麽反?”
不料这麽轻轻一句话,引得庆泽连声叹息:“我当然想!但那嵫逆手中有兵马,硬碰硬固然能胜,却与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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