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准备速战速决,另外会花钱买粮;不答应他会用手里的钱去买兵器。而我们静观其变,要麽哄抬粮价,要麽哄抬兵器的价格,总之要让他仗还没打,银行里……呃……钱库里已经空了!反正打仗打的就是钱,等他剩一具空壳,还有什麽好怕的!我们就先拿嵫逆开刀,杀鸡给猴看,其他的小地方就好解决了!”
庆泽哈哈大笑:“好个杀鸡给猴看!可是月儿,不要忘了,狗急了会跳墙,人急了会不顾一切,嵫逆若是从百姓手中大肆掠夺,你这主意便要往後拖很久才能成功了!而且,如果他们最後殊死一博,撑个鱼死网破,破坏也是相当大。所以,我已经命人前去暗杀嵫逆侯了!”
“什麽!”风月惊叫起来:“又是暗杀!”随即呻吟道:“庆泽,你就不能偶尔换个方法麽,我有时候都觉得你是个暗杀头子!”
庆泽却不以为然道:“暗杀虽不光明正大,目前情况紧急,却是最有效的手段!那贼人一死,子孙都是心怀鬼胎,必然内乱,这样才好下手收了这块地方。不过,倒是可以照你说的,哄抬当地粮价,他儿子们为了招兵买马一定会卖粮换银子,我派人控制好周围的粮仓,看他们吃什麽!”
风月张著小嘴愣了半晌,才叫道:“庆泽,你真不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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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杀很顺利,而结果也正如庆泽所料。
嵫逆侯一死,其子心异,各有所图,乱哄哄地闹成一团。昊王本就比他们有手腕,趁著势头潜藏的眼线挑拨离间,不等再出手,嵫逆侯的儿子们已经自己火并一番,弄了个死的死伤的伤,气数尽散。
原本指望嵫逆出头的小番侯们,见大势已去,纷纷偃旗息鼓老实了下来。
一场眼看成型的内乱之火,就这样被庆泽一盆水浇灭。
而在这当中的几天,风月竟然前所未有的忙碌起来。
庆泽把祝睢等人叫到寝宫里,让他们协助风月商议在桑脂与嵫逆设郡事宜。
按庆泽的想法,推行郡县制乃是前无古人之举,不可过於急躁,刚好收了这两地,暂且拿这两地做个投石问路,看看究竟是个什麽局面。
风月对此本无太多研究,多日来也养得懒了,庆泽刚和他一说,他就钻进被子里面嚷嚷著不干,说什麽都不愿下床,弄的庆泽哭笑不得。 最後还是祝睢带著他的师弟们跪了一地,风月实在不好意思了,这才不情不愿地爬下床。
接下来的几天,就是辛苦的研究两地资料,从人口面积到风土人情,从气候土壤到农耕特产,从地理特征到道路交通,从税收到刑罚,方方面面弄了个通通透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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